然而,云龙不知道的是,夜色中有一行七八个人,一直尾随着一万大军押送的重型囚车。
这八个人全都满脸胡须,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好似街边要饭的乞丐一般,再加上一脸黑炭般的肤色,更显得无比邋遢。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人,此刻却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如何营救自己的主人。
“大哥,我们的人传来消息,大少爷夫妻二人被押送出来了,就关押在前边的重型囚车上!”
其中一人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军队,低声向身旁的同伴说道。
“可是他们人数太多,而且还是重型囚车,我们即使打开了囚车,也难以从一万大军的包围下把人救走啊!”
另一个黑脸的汉子愁眉苦脸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心中十分沉重。
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难度极大,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如果不行动,大少爷和少夫人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可是这是我们救走大少爷的唯一机会,一旦再次被关入天牢,我们的希望就更加渺茫!”领头的刀疤大汉皱起眉头,坚定地说道。
他的话让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尽管他们心中清楚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为了救出大少爷,他们愿意冒险一试。
“没错,我们今天就拼了,大不了死在这里,反正我们的命都是大少爷给的,要死一起死!”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要死,一起死,跟他们拼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就这样,八个男人毅然决然地决定,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尝试去营救他们的主人。
这八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云定国的侍卫队。
刀疤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男人,他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因此被称为&34;刀疤&34;。
他是云定国在十年前战场上救下的孤儿,从此便跟随了云定国,并成为了他最忠实的侍卫。
其他队员也是这些年云定国夫妇收养的士兵的遗孤,他们都对云定国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自云定国夫妇被人陷害并关入天牢以来,刀疤一直带领着他的侍卫队潜伏在南蛮,寻找机会救出云定国夫妇。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始终未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终于,他们得知云定国夫妇被关押在天牢,但当刀疤亲自去侦察时,却发现这只是个陷阱。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继续在外面等待时机。
如今,云定国夫妇被关在重型囚车上,虽然情况依然严峻,但相比起直接闯入天牢,这已经算是一种幸运。
刀疤深知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他毫不犹豫地决定采取行动。
&34;好,那就一起行动!&34; 刀疤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34;我们八人分成四个小组,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偷袭,无论哪个小组成功闯入,首要任务就是救人。其余人员负责掩护,确保他们安全撤离……&34;
刀疤详细地布置着行动计划,每个人都听得格外认真。
虽然希望渺茫,可是他们也要飞蛾扑火般尝试一下。
眼看大军经过一处狭窄的胡同。
突然,刀疤发出一声低喝:&34;动手!&34; 八个身影瞬间从狭窄的胡同中冲出,他们的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
刀疤带领一组侍卫从东边突袭,另外三组分别从南边、西边和北边进攻。
他们配合默契,迅速突破了守卫的防线。
刀疤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重型囚车。他的刀法凌厉无比,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杀意。
其他侍卫也不甘示弱,他们各自施展绝技,与敌人展开激烈的战斗。
顿时,大军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响彻夜空。
“我去,好机会,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隐藏在大军中的云龙眼前一亮,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意念一动,眼前的重型囚车瞬间消失在原地,进入了云龙的至尊空间。
“啊!有鬼啊!”
守卫囚车的一群士兵大声尖叫,因为眨眼的功夫,重型囚车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不是闹鬼是什么。
“一群傻缺!”
云龙悄悄地往后退去,他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那样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刀疤一路砍杀,终于来到重型囚车前,正欲用蛮力破开囚车的重锁之时。
可是下一秒,重型囚车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
“我草,什么情况!”
刀疤使劲地揉了揉眼,没看错,眼前的囚车消失了。
“难道有人会变戏法?”
他一愣神之际,四周突然涌出大批敌军。
他们手持弓箭,将刀疤等人团团围住。
&34;不好,中计了!&34; 刀疤咬牙切齿地骂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敌人设下的圈套,他们故意将云定国夫妇关在重型囚车上,引刀疤等人上钩。
此刻,刀疤和他的侍卫们陷入了绝境。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