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嘶!”
马耳一动,照夜白怒视霍去病,
“没骂你畜牲。”
刘据仰望天空,无奈摇了摇头,
“人在做,天在看。我罪孽深重啊…”
被霍光劝停的霍去病也早就明白了一些事,满眼心疼,望向陛下的背影。
行路难,谁都想乾乾净净,光明磊落,可淤泥里才会长出莲花,有些事总要去做得,
“据哥儿,我们回家吧。”
“走吧。”
刘据不能留在城外太久,他已经想到城内乱成了什麽样,为自己担心的人实在太多了,
“据哥儿,上我的马吧,那畜牲说不定什麽时候又发疯了。”
“嘶!”
“没事。”刘据翻身上马,拍了拍照夜白,“其实它乖得很。”
照夜白得意的朝霍去病打了个响鼻,给霍去病气笑了,
“这畜牲!”
山下大军正被疏散开,刘据丶霍去病一前一後,两骑向长安慢行,
霍去病伸出手,手掌朝天,接了半天空空如也,向陛下高声笑道,
“据哥儿,下了一天的雪,终於是停了啊!”
刘据笑了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