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持的道观,其拥有的产业却绝不少于寺庙。
临安十三大宫观,以及数十座大小道观,转眼间便被一扫而空。
只留下显圣观,还在挣扎存活,成为最后的倔强。
说出来,都是泪苦竹难掩悲痛。
陪着感伤了半天,甄鑫问向张三丰:“真人是这里的主持吗?凭着你,也保护不了显应观?”
张三丰讶然而笑,“小友未免太看得起贫道了。”
不是吗?以你的身手,杀个杨琏真伽会比宰只鸡更难吗?
“贫道在终南山,十年修行,再无寸进。便下山重入俗世,一路游历。只是北地佛教横行,一片狼籍,是以想到南方来看看”
原来是在北方待不下去了,想躲南方来?
张三丰在甄鑫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莫名地萎缩了许多。
“却没想到,南方道门,同样也面临着倾覆的危机。”张三丰摇头叹气。
“佛道本一家,这些僧人如此作为,无异于自断手足,天地难容。就不怕有一天,被他们的佛祖降罪吗?”苦竹苦着脸,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