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赤察儿比李邦宁还更加兴奋。只是完全出乎李邦宁意料的是,月赤察儿的方法简单而且极度的粗暴。
那便是,假传圣谕!
李邦宁差点被吓尿掉。
怯薛长的确有传旨的权力,可那也得真有圣旨可传啊。
皇帝再宠他,也能容得了他如此放肆吗?
月赤察儿却一再向他保证,这种事他常干,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愿意独自承担所有的后果。
话是这么说,皇帝一旦追究,确实有可能不会对月赤察儿追责。可是自己何德何能,指望皇帝能饶得过自己?
李邦宁当时便有了退缩之意,月赤察儿却不肯了。一番的威逼利诱,并许以重诺,日后有事,不仅会保他平安,甚至可以将李邦宁视为他唯一的南人朋友。
一边是可能被杀头的危险,一边是在望的功劳以及第一怯薛长的友谊。选择很容易,代价是一路之上,李邦宁的裤裆始终都未能彻底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