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在说那位姑娘手巧,却对鲁国公说的那位女郎没什么印象。
不过一张帕子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又不是什么难事。
鲁国公加重了语气,“听说张夫人的手中也有这么一张帕子,也是这闺女亲手做的。”
“据说两人的花样都是不同的,明显是用了心。”
朝阳嘴里的云糕一下子不甜了,她终于明白了鲁国公暗戳戳的在说什么。
可他家哪儿有什么姑娘,都是清一色的小子。
想到家中这几个孩子,一个塞一个让人头疼不已。
先说这老大,让他习武简直是夫妇俩的一场噩梦!
每次武夫子一来,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没精打采,走路还做作的便一步三喘,那模样比登天还难。
读起书来,倒是来了精神头,捧着书本摇头晃脑的样子,直让人津津乐道。
老二老三一胎双生,性子却是南辕北辙,动不动凑在一起便要打架。
待有了老四,自己破天荒的整日想吃辣的,本以为会得个姑娘。
结果倒好,千盼万盼,最后生下来的居然还是个小子。
且比前几个更让人操心。
不提那突如其来的江湖梦,就现在一个武功不乍的贵公子,整日混在舞刀论枪的骁骑营中,更是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