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跟老板娘说明情况就被鹿文初强行拉走了。
“我订的双床房。”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夜里我的床上都会多一个人。
我已经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接受了调剂。
以鹿文初的财力,自然也是订得最好的房间。
窗外的景色很好,房间也很宽敞。
我把行李箱放好,然后盯着房间中间的一张大床发呆。
“这是双床?”我质疑地看向她。
鹿文初有些扭捏:“可能我记错了……”
我没跟她计较,只是在房间里搜寻起了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
没有意外,没找到。
鹿文初的笑容已经藏不住了。
这是我陪她出来散心吗?
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她的猎物?
旅途劳累,我也没说什么,洗了澡准备躺会,等到晚上再出去在附近转转,感受感受安徽的风土人情。
这中间再没了什么插曲,也不知道她是在为了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还是真累了。
这次只是乖乖地自己进去洗了澡。
晚上出去搞了点安徽特色菜,摆了一小桌。
挨个尝了尝,我感觉还是挺合我口味的。
走进街边的小店,里面摆满了各种徽烟。
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我细心挑选了好几盒我没抽过的,收入囊中。
我是真的喜欢徽烟里的那一股独特的香气。
特别是红方印里的黄山石斛,就像是置身于黄山群峰之中。
我特别中意这种香气。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鹿文初回到酒店。
我在网上看了很多攻略,但是我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山顶的酒店现在已经满员了,唯一剩下的办法就只有山顶帐篷了。
还得明天凌晨在手机上抢。
我倒是无所谓,但这还有个女人呢。
我赶紧跟她说明了情况,鹿文初倒是表现得无所谓。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晚上不睡觉吗?难道你一个大小伙子受不了?”鹿文初挑衅道。
“我还能叫小伙子吗?”我无奈地说。
已经二十大几的人了,正常的话应该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
每天被工作折磨都体无完肤,何来的“小伙子”?
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但是既然鹿文初都说没问题了,我肯定不会再矫情什么。
等到凌晨,我和鹿文初都没睡着。
我是玩着手机等着零点抢帐篷资格。
而鹿文初自己的手机不看,非要凑过来看我的手机。
这张床明明很大。
但是现在我好像被一条八爪鱼缠住了一样。
她睡的那边空出了一大块。
到了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我赶紧打开了小程序。
然后不出所料地没抢到。
到底谁抢到了?
为什么这种事从来轮不到我?
我无奈地看着一直在试图贴紧我的鹿文初:“晚上在山上没地儿住了。”
鹿文初闷哼了一声,听起来已经有了睡意:“没事儿………跟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得,开始胡言乱语了,看来是真困了。
我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随后我关上灯也准备休息了,明早还有一场大战等着我呢。
我根据睡前看的攻略视频,制定好了路线。
从云谷寺索道上,去群峰顶看日落,在光明顶看完日出,爬天都峰,然后坐慈光阁索道下山。
完美的计划,要是晚上再有个帐篷就更完美了。
可惜要不得。
鹿文初可能确实是累了,自我关灯以来就没有在说过一句话,好像已经睡着了。
我也没有把她从我身上扒拉开,我怕弄醒她。
我进入睡眠之前不喜欢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那样我只会越来越睡不着。
我总是喜欢保持一个姿势一会后,就换一个姿势。
可如今被鹿文初的“触手”缠绕着,我的活动空间很有限。
只能微微活动一下四肢。
我不经意间触碰到一处柔软。
此时我已经快睡着了,下意识地轻轻捏了一下。
然后我瞬间就清醒了,这个手感,我立马知道了我刚才碰到的是什么。
“唔~……”鹿文初软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冷汗都下来了,这下完犊子了。
给她弄醒了。
没曾想鹿文初好像根本就没醒的样子,摸到我的手,然后抓着我的手又放回了原位。
我害怕极了。
“沈幕折喜欢这里?”她嘟囔着用她的头往我身上蹭了蹭。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甚至有些肌肉都充血了。
我急忙摸了摸她的头。
在听到鹿文初均匀的呼吸声之后,我才得以扒开她抓住我手的手指,挣脱开来。
这下是老实了,我再也不敢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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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我想关掉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