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琳的痕迹,他不想回去,怕面对这一切。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想着要不要给我妈打个电话。
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机。
我还没有把这些天发生的天翻地覆的事情告诉家里。
我打算等到酒馆回本,攒钱买个属于我自己的大房子之后,再跟家里报喜。
我们中国人就是这样,总是报喜不报忧。
这或许是刻在血液里的基因,不愿意让家里人为了自己担心。
内敛的情感表达方式深深嵌在中国人的生活中。
这是自古以来的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君子气度。
是别的国家没有的深厚文化底蕴。
这一夜我们很晚才合眼。
我们聊了很多,聊的东西很杂。
酒馆的未来规划,以后的工作方向,感情,什么都聊。
和尹东且聊这些我从来不感到累。
……
酒馆下午才开门,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有叫尹东且。
独自一人出门履行我司机的职责。
鹿文初整理完毕,看着站在她门口等她的我。
“你这每天忙到后半夜,还要早起送我,累不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关怀。
“不累,我从小熬夜,习惯了。”我打着哈哈。
“从小就开始糟践自己,”她不知道哪来的怒意,瞪了我一眼,“有病是不是?”
我知道她没真生气,只是心疼我。
我哈哈大笑道:“别担心我,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反正不会倒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