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没叫。
不稀罕。
她纳闷的问二伯,“凌晴怎麽没来?回岑家啦?”
凌向松说,“後边。”
她扭头看去。
凌晴过来了,不止有她,身边还有岑琏。
前段时间还闹离婚来着,这会又过来了。
两个多月过去,凌晴虽然瘦了一大圈,但是气色看上去恢复了不少。
“坐这儿,老婆。”岑琏说。
随後又从岳母手上抱回闺女。
对老婆的情意不知真假,但是对这闺女,眼底的柔软装不出来的。
也许这是他最後一丝正常。
凌蓝搁凌苗这桌坐着,她讨厌那桌的乌烟瘴气。
凑过去搁凌苗耳边低语道,“你看她…”
“死里逃生两个月,上个月她女儿满月宴还被当众戴绿帽…”
“就这还不离,留着过年…”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岑家那一个男人…你说说,贱不贱呐…”
凌蓝嫌弃至极的瘪嘴。
“我们凌家居然出了这麽个倒贴的,真是掉份。”
凌苗说,“你管人家那麽多干嘛,日子是他们自己过。”
“你最好出门在外记得把嘴缝上,迟早惹火烧身。”
“嘁~”凌蓝翻了个白眼,“我怕她不成?”
“凌靖偏袒你又不偏袒她,除了凌靖,我谁都不怕。”
凌苗哼笑一声,“你少给大哥惹点祸比什麽都强,小心又脱层皮。”
凌蓝说,“他敢揍我我就跟嫂嫂告状!说他私底下就是个家暴男!”
“罚他跪榴槤跪键盘跪搓衣板。”
揍得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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