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将孩子递给他,“爷爷,这是哪位?”
老爷子抱着小家伙,说道,“这是跟爷爷一个军区部队的。”
原来也是队里出来的,难怪爷爷这麽喜欢他。
楼啸笑说,“你好。”
花郁尘随意嗯了一声,不过他怎麽看这小子不像好人呢。
莫名的不顺眼,至於为什麽不顺眼,他也不知道。
但是对他的雷达效应,跟凌靖那厮的感觉有点像。
没一会儿,凌苗也过来了。
她也没见过这号人,去到花郁尘身边,抵了抵他,“谁啊?”
“爷爷说跟他一个军区的後辈。”
凌苗一瞬敬佩起来,“你好。”跟他打了个招呼。
楼啸朝她颔首。
“花生米,姑姑回来咯。”门口传来花郁娴的声音。
楼啸嘴角勾起。来了!
“我们家花生米小朋友呢!快来恭候姑姑大驾光临。”
樊音去到门口,扯着花郁娴,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和那小子怎麽回事?”
花郁娴皱眉,“他还没走吗?”
“哪里走啊,跟你爷爷聊的可好了。”
花郁娴快步去到大厅。
果然真是热闹的很。
她不悦道,“你怎麽还没走?”
楼啸站起身来,朝她微微一笑。
很真诚的说,“上次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本来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你走得太快,我没追上你。”
“前几天去了一趟花旗,想约你出来说个清楚。”
“可是你的行程太满,一直约不上。”
“没辙,只好今天亲自过来。”
“你…”他试探的问,“会不会怪我…”
此言一出,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什麽情况这是?
阿娴什麽时候谈恋爱了?
凌苗错愕的看着二姐,只见她也惊得下巴差点没跌地上。
花郁尘见了鬼,他就说难怪这小子看上去不像好人。
见他的第一感觉,怎麽会莫名的像凌靖那厮!
敢情还真是一个来拱他家白菜的!
“喂!你故意的吧?”花郁娴没好气的说。
老爷子说道,“有什麽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吵吵闹闹的,像什麽样子。”
楼啸微微一笑,“没事的花爷爷,确实是我不对,让她生气了,该骂。”
嘶~众人再次倒吸一气。
连爷爷都叫上了,还这麽谦卑的道歉。
花郁娴还没有搞清楚什麽状况。
“不是,你什麽意思啊?你没事给我道哪门子的歉啊?你脑子不清醒了吧?”
“娴儿!”花老爷子喊了一声,“来䭾是客,礼貌一点。”
“爷爷!”花郁娴过去,“你都不知道他就是个混蛋!”
楼啸说,“上次是我对不起,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来的。”
“楼啸!”花郁娴皱眉道,“你能不能说话别这麽混淆视听。”
“我跟你什麽关系啊?搞得我好像跟你很熟一样。”
“楼啸?”凌苗顿时想起这个名字来了,“你就是卢森的小公子?”
卢家一直是楼啸抵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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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子汉,敢作敢当。
“是。”他说。
“所以花旗的事,是你做的?”
“是。”他没有反驳。
花郁尘打量着他,“好小子,你法学院出来的吧?”
楼啸笑道,“我政法大学毕业的。”
卧槽!还真是!双一流的法学院呐!
花郁娴上前两步,像看一个仿人类的怪物似的看着他。
“不是,你到底有几层马甲啊?我扒到现在都没有扒乾净!”
楼啸轻笑一声,“这次是真的扒完了。”
花老爷子对这个小子是越来越满意了。
像挑中了孙女婿似的肯定。
楼啸主动说道,“对於上次给花旗造成的影响,我会全额承担。”
“还有之前对你的不是,我也会尽量弥补。”
“你想怎麽弥补?”花郁娴抱着手臂说。
“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後花旗所有的安保交给我。”
“法务那边,我也可以给你引荐引荐,若是你信任我的话。”
“嚯!”花郁娴不屑一笑,“你打着弥补的幌子,跟我谈业务呢?”
楼啸轻声道,“无偿的。”
“无偿?”
“嗯。”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前几次见他还嚣张得不行。
今天居然这麽任由捏扁搓圆,平静得跟什麽似的。
“呵!”花郁娴冷笑,“不用!”
“你把卢森的事情解决就行了,其他的你就别黄鼠狼哭耗子。”
“你放心,我是真诚的想补偿你。”楼啸说。
“我手底下安保公司人员都是退役出来的,训练有素,不是鱼龙混杂。”
“你还开了安保公司?”花郁娴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