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啸轻笑了一声。
花郁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换成谁了?”
“换成卢总的父亲了。”
“父亲?”
“嗯。”
“我知道了。”
她挂断了电话。
冷冷看着楼啸,“你别以为换了我就告不成。”
“卢总的父亲,在法律上是你的爷爷。你想赖掉。想都别想。”
楼啸掐灭了烟,“告去呗。我无所谓。”
“告完了记得叫法院早点执行。”
“反正那个男人跟他儿子都躺下了。”
“剩下一个七老八十的,我还懒得伺候。”
“正好国家替我养个几年。”
“万一运气好,直接牢里就送终完事,省钱又省心。”
花郁娴下巴都跌到了地上。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怎麽能一脸无所谓的说出这样的话?
她顿时大声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楼啸轻佻一笑,“你是想看看呢,还是想试试呢?”
花郁娴眉心拧起,“你…你…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楼啸不以为意,“这话我听得多了,你都排不上名号。”
花郁娴攥紧拳头,恨不得狠狠揍上两拳。
楼啸懒得理她了,“我还要干活,赶紧走。瞎耽误我功夫。”
花郁娴忍无可忍道,“既然你都认祖归宗了,好好经营卢森不好吗?”
“非得做这麽丧尽天良的事。你就不怕老天一道雷把你劈死。”
“我经营?”
楼啸笑道,“那公司是那个男人的,他有儿子的。”
“就算有,赚的钱不都是卢家的吗?”
“那你就错了。”楼啸说,“他没死之前,赚的钱是他自己的。”
花郁娴说,“他也是你爸。”
“你爸越有钱,你的日子不就越好过吗?你非得这样做?”
楼啸觉得很是好笑,“相比我爸有钱,我妈有钱不更好吗?”
“你爸你妈不论谁有钱,对你不都只有好处?”
“谁说的?”楼啸半开玩笑,半认真。
“我爸有钱,就会养很多儿子和老婆。”
“我妈有钱,就只会给我一个,你说我给谁?”
说得花郁娴顿时一噎,这话…好像确实没毛病…
她一时愣在原地,竟无言以对。
楼啸朝里面走去,头也不回道,
“你走吧,官司打赢,老头送进去养老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好烧点纸,告慰地下的列祖列宗,算是给我妈出了口气。”
男人的声音消失在厂子里。
花郁娴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回神,她攥紧拳头。
又气又无奈的仰天长啸,“啊!!!气死老娘啦!!”
厂子里的男人听到那声咆哮,忽的笑出了声。
开局就骂他傻逼,这不撞枪口上了么。
花郁娴气冲冲的出了这个破垃圾站,驱车回家。
花家。
家里的小两口起床了,花郁尘正拽着随便花跑步。
凌苗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对着乾的一人一狗,逗得直乐。
一个要执行,一个要躺平。
花郁尘气得将它提起来站好,刚跑没两步,又躺平了。
他叉着腰,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傻狗。
实在拿它没办法了,“老婆…你说这咋弄?”
说节食减肥,
还没开始执行一餐,一到饭点,迟了半会儿,就开始骂骂咧咧的了。
说运动减肥,你就是拖着它运动,它也不带挪窝的。
凌苗挡着刺眼的太阳光,笑道,“你弄个跑步机试试。”
唉?花郁尘灵光一现,好主意!
不跑也得跑。
几分钟后,随便花被放在了跑步机上。
花郁尘抱着它的狗身,让它不至於被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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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带转动了,随便花的四只腿,果然开始倒腾起来了。
“哎呀?还得是我老婆够聪明。”
花郁尘一点一点放开手。
随便花哼哧哼哧的倒腾着四条腿。
唉,唉,唉?这是个什麽鬼玩意儿?
这怎麽还停不下来了?
什麽情况?是谁想残害本银狐。
花郁尘乐不可支的站在一旁看着,简直遛狗神器啊。
总算能让它动一动了。
花郁尘加快了一些速度,随便花顿时跟着加快了步子。
不行了不行了,亚美蝶,脚底都要干冒烟了。
停下,快停下!
花郁尘发现这玩意儿还真是好使耶。
他又调快了一点速度,想看看这小玩意儿的极限发挥。
随便花顿时四驱介㣉。
边跑边骂娘,
“汪汪汪汪汪汪!!!”
它是狗啊!不是马啊!
“汪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五行缺德的玩意儿!
丧尽天良,非人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