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她是怎麽做的。
凌苗的动作乾净利落。
不到几分钟就弄好了,把碗往他手上一塞。
“行了。等会直接拌你总会吧?”
花郁尘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没跟上。
这…这就好了?
他有些懵圈的点了点头,“会……”
凌苗又从冰箱拿了一罐芝麻酱,倒了一些香油化开了。
“面可以捞出来了,用冷水冲,冲到没有温度为止,然後重新烧水。”
说罢又问了一句,“会吗?”
花郁尘点点头,“会。”
“小心烫到。”
“嗯。”
十分钟之後,两碗拌面出炉了,两个人共同的杰作。
虽然说是凌苗负责做,他负责拌。
今晚的面不知道为什麽,好像格外的好吃。
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好吃。
花郁尘将卫生收拾了一下,随後拿些坚果,剥给她吃。
网上说,孕妇要多吃些坚果。
“老婆,我明晚还要吃这个。”
“喜欢吃这个?”
“嗯,这个是什麽面?”
凌苗说,“不太正宗的热乾面,喜欢吃的话下次带你去吃正宗一点的。”
花郁尘喂了个松子给她。
“你怎麽会做这个的?看起来还挺复杂的。”
凌苗的思绪一下有些飘远了。
“凌卓出生前,我在外婆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候我外婆家楼下的早餐店就是做这个的。”
“每天早上人满客满,香味可以飘好远,那边的蛋酒也很好喝。”
“我外婆也会做,我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凌苗插了句题外话,“这个松子挺好吃的。”
喜欢吃松子,那就给她都剥松子好了。
凌苗继续说道,“不过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只记得那里的早餐很好吃。”
“出了那个城市,我就再也没有吃过那麽好吃的早餐了。”
“是吗?”花郁尘说,“我明天带你出去找找看。”
还别说,这个小玩意儿还挺难剥的。开口开得不够大。
他索性像嗑瓜子那样磕了一下外壳。
凌苗回道,“说出来你可能不太能理解。”
“那里的早餐吃的是种情怀,就像你去粤菜馆喜欢喝很久的茶那样。”
看样子她是有点想念故居了。
花郁尘将松子塞进她嘴里,揉了揉她的发顶。
“想去的话,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可以去那边玩一段时间。”
凌苗抬眸看他,回去一趟?
她只会偶尔会怀念一下从前的日子,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回去。
而且她都已经离开那里十多个年头了。
人都说娘死舅不亲,後来见过舅舅的次数少之又少。
加上外婆死後,更像是一盘散沙,舅舅家早就移民了。
现在那边已经物是人非。还回去干嘛呢……
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凌苗忽地听见一声嗑瓜子的声音,侧头看了一眼。
好家夥,这是用嘴给她开坚果啊?
她顿时气笑了,“花郁尘!”
花郁尘忍着笑说道,“干嘛?”
“你就不能用手吗?你恶不恶心啊!”
花郁尘塞进她嘴里,笑道,“我只是咬一下外壳,太硬了,不好剥。”
“不行!”
花郁尘又当着她的面,毫不掩饰的咬了一下。
还大言不惭的笑说,“亲都亲过了,毒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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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苗看着这个又坏又贱嗖嗖的男人,“我发现你这人,简直了!”
花郁尘又塞了一颗。
凌苗又好气又好笑的打了他一下,“喂,花郁尘!你故意的是吧。”
花郁尘乐不可抑。
“都吃了这麽多颗了,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就行了。”
“不要。”
花郁尘乾脆在她唇瓣狠狠亲了一下。
“还嫌弃吗?”
凌苗笑骂道,“登徒子!”
花郁尘直接将人摁在沙发上,再次用力亲了她一下。
还不忘撑着点身体,怕压着她的肚子。
“还嫌弃我吗?”
“花——唔——”
花郁尘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染指了个彻底。
誓要让她知道什麽叫做相濡以沫的关系。
这就是相濡以沫最以身试教的诠释。
亲得她的唇瓣都发了红才松开。
大手拭了拭她的唇,“还嫌弃吗?”
凌苗嗔怒的看着他,耳根子都红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郁尘轻笑一声,意犹未尽的再次亲了她一下。
随後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凌苗揽着他,笑道,“上次体检又重了一些,你还抱得起吗?”
“小瞧你男人呢?”花郁尘说,“你就算快生了也必须抱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