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盖大小的果子了。”
“爹,海棠花娇弱,一阵风吹来就落了,这个不好。芭蕉一样是绿肥红瘦,却长开长新,更像妹妹。丫丫应该再填上一句‘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更有意境。”
田立人含笑点头,“齐齐说的不错,确实是芭蕉更胜一筹。”
田世舒也笑,“哥哥说的对,那我就按这个改了。”
说着就往外走,田世昌赶紧跟上,“妹妹,妹妹,哥哥有幅图,可否给哥哥绣一幅?大屏耗时,桌屏就行。”
田世舒道:“前儿才帮你做完荷包,今儿又要新的了?没有,没有。”
田立人 听着儿女吵吵闹闹的声音,叹道:“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我可还没白发呢!”罗氏含笑接口道。
“是,是!夫人青春正好,是为夫老咯!”
“不过是伤了腿!怎么就伤春悲秋了起来。莫说女儿找人给你治腿,就是没治好,咱们也一样过日子!你愁个什么!”
田立人三拱手,“夫人教训地是!是为夫心胸窄了。”
“你呀!就是书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