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那神眼中带着浓浓的绝望,似乎还有其它情绪隐藏在里头,但表现得还并不是特别明显。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滚滚落下,她嘴唇张合,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句话都没能吐出口。
我听紫阳老头说,传闻有道士曾得师傅临终所赐捆妖绳,是个厉害的法器,从此,这道士便名扬四海,紫阳老头虽没说这道士姓甚名谁,现在看来便是楚凌无疑。
我的视线落入她的腹部,我才才发觉她的腹部竟微微凸起,她这是有孕在身?
我震惊地睁大双眼,心脏猛地抽搐几下,看样子,应该是约摸有三四个月,可我从未听说过周秋素除了小凡外还有个孩子。
我忽然想起,跟着幽禹去后山经过坟冢时,有发现过一块无字碑,很矮很小,当时还有些奇怪来着,但因要去追幽禹,便也顾不上那么多。
现在想来,里面葬的便是周秋素腹中的孩子,或许很有可能那连一个坟墓都算不上,那只是一个衣冠冢。
一个要做母亲的人,在她的孩儿还没出生前,她定会为她的孩儿缝制襁褓,缝制衣服鞋袜,将她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在孩儿身上。
她盼着她的孩儿来到这个世上,她想每天都给她的孩儿讲故事,她想每日都牵着她的孩儿的手,看着他茁壮成长。
可是,这个小生命注定是要离她而去,也许就是马上。
周秋素的泪水似乎已模糊了她的视线,看着,我心疼得揪紧。
还不待我打做打量,余光便瞥见脚下的一把染血的拂尘,我低下脑袋,原来是一把拂尘落入一摊鲜血上,一根一头沾血的木棒斜在一旁。
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拂尘是楚凌的吗?那他人了?去哪了?
莫非他是被人所打伤了吗?那么打伤他的又会是何人?又为何要打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