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自己的呼吸。
“我没有听说过。”方允澜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都在抖，“我那个时候已经回家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在学校里。”
“我可没说是在学校遭遇的意外，而且你那个时候不是在周家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周清玉做了什么，还是说是你怂恿周清玉的？”朴敏熙微微晃着自己的椅子，“就像是你说的，我利用了你，然后你就让周清玉替你报仇。”
“没有！不可能的，朴敏熙！”方允澜慌了，她就知道周清玉发的疯迟早有一天要被朴敏熙从自己身上讨回去，“你知道我就是一个孬种的，我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去谋财害命？”
朴敏熙不说话，眯起眼睛打量着方允澜，像是在思索她说的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