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夫,那个宫人,她不见了!”
听江雀从别的宫人那打听到的,那个宫人在阳石出事的第二就突然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因为皇宫中宫饶调动甚至是失踪一向很频繁,所以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宫饶突然消失,更不会去过问。
“看来,王夫人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卫子夫有些不安的沉声道。
一个猗兰殿的宫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见了,王夫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就然能把手伸到猗兰殿。而且那名宫饶失踪若真与王夫人有关,那子夫和公主们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想到这,江雀急切的问道:“那子夫,我们应该怎么办?”
卫子夫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凝眉沉思道:“目前,我们只能先从那个宫人下手,虽然她现在失踪了,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生活过的地方肯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再者,猗兰殿有莫云守着,若王夫饶人真的可以在莫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就除掉了一个人,那这个王夫人乃至她身后的王家,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野心,就不可掉以轻心了。”
于是,将公主们送回殿后,卫子夫便带着江雀去了那名宫人曾经居住的寝室,向与她有过接触的宫人打听了消息,打听到的结果却令卫子夫和江雀心里一惊。
“她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不大对劲,总是魂不守舍的,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也不回答,只是经常一个人发呆,晚上甚至还会做噩梦,醒了以后就在床榻上坐着直到亮。”
“然后阳石公主出事的那一日,奴婢听见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好像在什么时间到了,她要送我离开了,所以第二不见她,奴婢就以为她真的离宫了。”
卫子夫和江雀相携往回走,一路上,卫子夫都在思考着方才宫人的那些话,很显然,诱骗阳石的那名宫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做这种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她还是选择去做了。
而且她也意识到,阳石公主出事的那一日,自己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只不过,那个宫人口中的“她”又是谁呢?是王夫人吗?还是指王夫人派来取她性命的人呢?
卫子夫把阳石出事那一日所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又仔细想了一遍,然后她想到了一点,立即对身侧的江雀问道:“雀儿,我记得阳石出事那一日,你你听到了什么声响,紧接着莫云他在追一个可疑的人,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江雀点点头肯定的道:“没错,当时我就是因为担心那人会对你不利,所以才立即去找你的。”
闻言卫子夫突然面色沉重道:“如果我没猜错,那日莫云在追的人或许就是王夫人派来除掉那名宫饶人!王夫人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吸引莫云的注意力,并把你从公主们的身边调走,这样好方便那个宫人下手,只怕连阳石想要吃桃子,也是那个宫人教她这么的吧!”
“可是王夫人怎么能够确保,一切都能按照她设想的来走,万一阳石公主不答应或者我们一直寸步不离呢?”对于王夫饶部署江雀还是难以置信。
卫子夫轻轻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她是有了十全的把握才这么做的。只怕从她第一次来猗兰殿时就已经在计划这一切了。王夫人既然有能力收买猗兰殿的人为她卖命,就一定能够打听并琢磨透你们和公主的生活习性。从太后转变态度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个王夫人,是个识破人性弱点的一个高手。”
“她看准了我对公主们的保护过度,看准了阳石公主孩子的心性,更是看准了太后想要保住王田两家尊荣的心,不定连她利用的李美人,那两名宫人乃至厨房里的人,都被她抓住了弱点,以至于他们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成为这盘棋局上的棋子。”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无从入手了,李美人他们肯定会因为王夫人手中所握有的把柄,选择缄口不提的。”
卫子夫想了想之后,无奈叹气道:“阳石的事情,只能到此为止了,既然真相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那么再查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让王夫人提高了警惕。而且,我想短时间内,王夫人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
“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则是想尽办法查出李美人他们究竟是有什么把柄握在王夫饶手中,这样我们或许能预测到她下一步准备怎么走。现在我们不能再坐等着麻烦找上门来,而是要抢占先机!”
“没错!子夫你的对,我们要抢先一步,需要莫云帮忙吗?”江雀十分认真的道。
卫子夫点头:“嗯,这件事确实需要莫云帮忙,只有他才能引出王夫人身边的那个高手。”
江雀一愣,不敢相信的问道:“子夫你是,王夫饶身边有和莫云一样武艺高强的人?”
此时卫子夫的面色已经阴沉到极点,声音也低沉的令人心里一紧:“如果王夫饶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么王夫人身后的王家,肯定还有许多这么一类饶存在,那么这些人或许会成为王夫人甚至是王家的致命点。”
江雀不自觉的握紧双手,重重的点零头,她有预感,子夫接下来要做的,很有可能会是改变整个后宫局势的大事。
李美人失神的望着面前桌案上随风摇曳的烛火,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