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棋子自然就被下棋之人摒弃了。
彩儿抬起头失神的朝猗兰殿的方向望去,王家的暗卫,应该已经在伺机准备除掉那个宫人了吧。
这个暗卫是随王佩姗她们一起进宫的,为的就是帮助王佩姗除掉登后路上的一切障碍。王家的暗卫是在王佩姗的父亲继承侯位后开始暗中培养的,他们均是王家收养的孤儿,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王佩姗的父亲追求精,而不是数量,因此王家的暗卫人数虽然不多,但各个都武艺高强。
不知过了多久,彩儿才默默的站起身,她没有时间再去为别人感伤了,接下来她还得去办夫人交代的其他事情。
彩儿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离开这个地方,渐渐西沉的太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卫子夫虽然想要查清事情的真相,但眼下阳石公主还没有恢复健康,一切都只能等阳石公主好了之后才能问她。
于是,卫子夫也不急,自从阳石醒了之后,卫子夫便每日都陪在阳石公主身边,带着当利和诸邑公主,陪阳石公主笑。
刘彻偶尔也会抽空过来,但除帘利公主,诸邑和阳石似乎都会有些怕他,所以刘彻意识到自己的到来或许让气氛变得压抑了起来,于是刘彻每次只在这待一会儿,就以处理政务为由离开了。
在阳石公主修养身体这段期间,当利的荷包也终于绣好了,虽然只有简单的花瓣图案,但当利仍是视若珍宝,开心的向母亲和妹妹们展示。
诸邑看着姐姐十分欣喜的抚摸手中的荷包,好奇的问道:“阿姊,你这个荷包准备送给谁啊?”
当利微微一愣,她转过头见母亲和妹妹们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没,这个是我自己绣着玩的,没有要送给谁。”
“对对了,母亲,去病哥哥什么时候进宫啊?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当利似乎想要转移话题,便向卫子夫问起了霍去病。
卫子夫温柔的笑着:“也是,阳石这次出事,你们的姨母和舅舅也都很担心,这样吧,等阳石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让他们进宫,顺便把去病和敬声也带进宫,我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当利立即激动的欢呼,诸邑和阳石也是高心拍手叫好,能够有同龄的人进宫来陪她们玩,她们自然高兴。
见孩子们高兴,卫子夫也露出了笑容,这时她注意到当利又再端详着手中的荷包,而她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更是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辉。
见此,卫子夫嘴角温柔的笑意更深了,看来这个孩子,已经想好荷包要送给谁了。
卫孺和卫青带着公孙敬声和霍去病入宫这日,阳石公主开心的站在床榻上,任由卫子夫给她换穿新衣服。
“阳石快出来,去病哥哥和敬声来了!”听见当利的呼喊声,阳石迫不及待的从床榻上跳下来,也不管腰带还没束好,套上鞋子就往外室跑去,卫子夫无奈,只得跟着快步追了上去。
在床榻上躺了数日,好不容易得到太医的允许可以下床了,阳石公主就像脱缰聊野马一样,飞一般的朝在外室等候的霍去病他们跑去。
见阳石公主衣裳还没穿好就跑出来,卫青笑着将朝他飞扑而来的阳石公主一把举起,开心的道:“阳石跑的这么快,看来身体完全恢复了呀!”
阳石搂着许久未见的舅灸脖子,开心的笑道:“哈哈哈舅舅,你放我下来,我要找哥哥们!”
“好好好,真是有了哥哥就不要舅舅了。”卫青嘴上虽然这么着,可他还是心翼翼的把阳石公主放下来,亲自帮她把腰带束好,鞋子穿好了才放开手。
看着聚在一起开心玩耍的孩子们,卫青忍不住感叹道:“阳石能够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是啊。”不知何时走到卫青身边的卫子夫也轻声感叹道。
卫青转过头仔细端详着卫子夫,见她面色正常,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看到阿姊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卫子夫温和的笑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
卫青微微一愣,看着卫子夫嘴角的笑容,他突然有种预感,阿姊似乎想要做些什么。
卫青莫名感到有些心慌,他刚准备开口问些什么,卫孺走了过来,笑着问道:“你们在什么呢?怎么青儿脸色那么凝重?”
卫子夫看了卫青一眼,随后笑着对卫孺道:“没什么,不过是阳石的事让青儿担心了,他现在还有些后怕呢!”
闻言卫孺也是有些忧心忡忡的道:“是啊,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那个田夫人狠心,阳石才两岁,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卫子夫握住卫孺的手安慰道:“大姐别生气了,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阳石也恢复健康了,今日是我们一家团聚的日子,就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
卫孺点零头,他们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江雀和倚华把饭食呈上来后,大家便开始入座用餐,各自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一辈们自然也围在一块,边吃边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霍去病作为年岁最大的一个,自然肩负起照管弟妹妹们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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