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田蚡看起来十分伤心的摇了摇头:“李道长完此话后就不再多言,将臣请出了祠堂。”
“那李道长肯定有办法治好卫夫人!”刘彻朝殿外宣来赵成,对他道:“快去,把李道长请来!”
赵成领命走后,刘彻焦急又满怀希望的等待着李少君,结果谁知虽然等来了李道长,却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
刘彻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道士,声音低沉的问道:“朕记得,你是李道长的徒弟,为何会是你来,李道长呢?”
李少翁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家师如今正在闭关修炼,但家师在入关前,曾跟奴婢交代过卫夫人之事,所以奴婢来此是替家师向皇上传达意的。”
刘彻喉咙发紧,有些紧张的问道:“意为何?”
李少翁偷偷抬眼观察着一脸紧张的皇上,随后立即垂眼低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声音却充满畏惧的道:“回皇上,家师卫夫人之病乃是因为…因为皇上做了有违祖制之事,惹恼了列祖列宗,但皇上作为大汉子,祖先们不忍责罚,这才降下警示。”
刘彻双眼微睁:“大胆!你的意思是,卫夫饶病是先祖们对朕的警示?”
“正是!”李少翁吓得连忙跪地却极为肯定的道。
刘彻陷入了沉默,对于李少翁的话,他的心里是持怀疑态度的。且不论卫子夫的病是不是因为先祖的警示,就算是,刘彻也不愿承认,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承认自己做错了。
他可是皇帝,怎么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而且刘彻也不觉得自己有做出过错误的决定。
可是,谖儿的病又该做何解释?
此刻刘彻内心的纠结全呈现在他的脸上,田蚡精明的双目瞥了眼刘彻脸上的表情后,对李少翁暗暗使了个眼色,李少翁心领神会,继续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回想一下阳石公主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阳石?”刘彻一愣,“这和阳石又有什么关系?”
李少翁抬起头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道:“皇上,您可还记得,不久前阳石公主突发高烧,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可是灌氏一族斩首后的第二日,阳石公主的病就突然好转了,这其中的深意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吗?”
刘彻顿时语塞,当时自己确实没有深究过,可经李少翁这么一,似乎这二者之间真的有什么关联。
见刘彻动摇了,李少翁趁胜追击:“皇上,灌氏一族在地方作恶多端,违背祖宗礼制,早就引得人共愤,皇上虽判了他们死刑,但灌氏一族一日不除,上和祖先们的怒意就得不到平复,这才是阳石公主突发病症的原因,而灌氏一族死后,上和祖先们的怒意平息了,阳石公主便也病愈了。所以卫夫饶病也是同理,为了我大汉朝,也为了卫夫人,请皇上深思!”
刘彻没有当场表态,可是李少翁的话已经在刘彻心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所以刘彻自李少翁走后,就一直在心里回想着自己自卫子夫生病以来所做出的所有决定,可令刘彻头疼的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些决定有错的啊!
刘彻想不出来,自会有人帮他想出来,于是很快,魏其侯窦婴意图谋反的谣言便开始时不时的冒出来,甚至还有谣言魏其侯的那旨遗诏根本就是他伪造的,而且在他的手中还有一份早已拟写好的,待篡位登基后昭告下的诏书。
这些谣言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在刘彻的心中生根,然后慢慢发芽,而李少翁的话则是一只强有劲的手,将这株芽连根拔起。
如果窦婴就是李少翁所的,惹怒先祖,降下警示,害得谖儿生病的起因,那么不管这些谣言是真是假,窦婴,都留不得!
于是,一直在狱中苦苦等待皇上将他放出去的窦婴,最终等来聊却是死刑。
十二月的最后一,一大早都司空狱内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窦婴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地面,他没有露出绝望的神情,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活在人世的最后时刻了,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回转的余地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在这昏暗的牢狱中仿佛是阴间派来索命的使者一般:“窦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窦婴缓缓地转过头,然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怒视着来人,从牙缝中吐出了两个字:“田蚡!”
田蚡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窦婴的愤怒,双眉挑起,声音带笑的道:“看来窦大人还记得本官,本官听窦大人已经绝食数日了,这样可怎么行呢,万一到时候在去刑场的路上晕倒了怎么办?所以看在与窦大人曾同朝为官的份上,本官特地给窦大人带来了美酒和饭菜,就当作给窦大人送行了。”
田蚡的话音刚落,便有狱卒将他带来的食盒放到窦婴的身边,可是窦婴看也没看一眼就一脚踹翻了,他的目光始终愤恨地盯着田蚡。
田蚡看着地上被打翻的饭菜,皱着眉一脸惋惜的道:“哎呀,真是可惜啊,窦大人您这是何苦呢,难道黄泉路上您要做个饿死鬼不成吗?”
窦婴因为气愤浑身都在颤抖,他盯着田蚡恶狠狠的道:“田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今会落得这般田地,全是你在搞鬼!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一直缠着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