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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2)


胜追击,但也是胜仗,他们这接连两战削弱叛军主力已近两万,是极好的出师大捷。

食物的香气从篝火上飘散,营地内响起阵阵笑声。

梁蔚领着军医从欢笑声中走过。

他听到一人道:“我就爱跟着昭王征战,跟着昭王,打不了败仗!”

另一人亦接着道:“该叫太子殿下了!咱们是太子之师,往后只会更加风光。”

听到大家的哄闹,梁蔚的眼底也忍不住染上融融暖意。

他领着军医钻入太子营帐。

凌晋已快步迎了上来,面色沉沉,“他身上热得很。”

军医跟着凌晋快步来到榻边,周溪浅躺在榻上,双目紧闭,满面通红,睡着了。

军医先试了下额温,又翻出周溪浅的手细细探脉,过了片刻,才道:“殿下不必担忧,小公子乃惊惧过度以致胆气不足引起的温症,下官开些温胆和胃、宁心补肾的药,小公子饮下几副,必有缓解。”

凌晋沉着面听太医汇报,待太医退下后,看了梁蔚一眼。

梁蔚犹豫了片刻,问道:“周公子是叫战场吓着了?”

“嗯。”

“……不若接下来让小公子跟着后勤走?”

凌晋捏了捏眉心,“等他醒来,看他的意思。”

梁蔚垂下眸,口中嗫嚅了片刻,轻声道:“殿下,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战场的残酷,周公子年幼,见多了……恐伤了心性。”

凌晋看向榻上的少年,跃动的烛火映在凌晋如玉般冷白锋利的面上,显得明暗不定,他道:“他跟着我,往后所见不平事,多了。”

“可——”

凌晋冷淡地出声打断,“我虽非君子,却也非穷凶极恶之徒,如何就不能示于他面前了?”

梁蔚到底阖上了口。

凌晋道:“出去。”

周溪浅做了个梦。

梦中血气冲天,他叫一人蒙着面,什么也看不见,他身在马车之上,车下崎岖不平,压过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哀嚎。

他这才知道,他的车压得是人。

他惊慌极了,想叫车停下,却叫人捂住嘴,这手掌太过有力,竟连带捂住了口鼻,越捂越紧。

他极力挣扎起来,窒息的恐慌席卷全身,他听到自己喉咙见发出痛苦的嘶鸣。

下一刻,他豁然睁开了眼。

他满头大汗,瞪着陌生的帐顶,胸脯起伏不定。

“醒了?”

他倏然向声音处看去,身体不受控地向榻内缩去。

凌晋目光沉了沉,来到周溪浅身边,低声道:“做噩梦了?”

周溪浅望着凌晋,眸中畏惧散尽,渐渐盈出水光。

凌晋沿榻而坐,抚上周溪浅满是冷汗的面庞。

周溪浅伸出手,钻进凌晋怀中。

凌晋垂下眸,“今日吓到了?”

周溪浅道:“……嗯。”

凌晋抚上他的背,“有我在,别怕。”

周溪浅的声音虚弱得喑哑,“晋哥,我想喝水。”

凌晋松开周溪浅,起身为他倒来一盏水,他揽着周溪浅,叫他靠在自己怀中,将一盏水慢慢喂了进去。

周溪浅靠在凌晋宽阔的臂膀之中,低声道:“晋哥,我怎么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害温症了。”

周溪浅道:“会拖累你们的行军速度吗?”

“无妨,我们失了叛军踪迹,斥候正在探看,无需行军。”

周溪浅动了动身体,蜷进凌晋的怀中。

凌晋淡淡笑了一下,环住周溪浅的身躯,“若害怕,便在我怀中睡。”

周溪浅抬起头,“你不睡吗?”

“你热还没退,我等退了再睡。”

周溪浅极清浅地笑了一下。他面色苍白,额上仍挂着冷汗,鬓边尽是蜷湿的碎发,看起来既可怜,又动人。

凌晋目光落在他的面上,捏起他的下颏,在他蜷湿的鬓边印了一个吻。

“睡吧。”

周溪浅将手伸向他的腰际,靠在他怀中,再一次沉沉睡去。

周溪浅的温症经由军医调理,不出几日便康复了。这几日,他与凌晋夜夜抵足而眠,他隐约听见太医说恐叫自己过了病气,凌晋却说无妨。

六日后,斥候探来叛军踪迹,还带来一个重要消息。

——叛军与另一支荆州军于泗阳迎头相撞,正在对阵。

这支荆州军,正是先前凌晋部署从荆州出发的两万兵马,带队的是凌晋的副将张璐。张璐人少,在叛军面前毫无优势,但他并不畏战,一面与叛军周旋,一面助斥候拼死递出迎敌的消息。

军情霎时紧迫起来。

凌晋当即令将士们横槊上马,喝道:“随我驰援张璐,奇袭叛军!”

他掀帘入帐,周溪浅已闻得帐外动静,正从榻上起身。

凌晋眸光微顿,“随我走吗?”

周溪浅看向他,“我……”

凌晋握住帐帘的手紧了一下。

“我跟着你。”

凌晋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即刻上马,现在就出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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