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他没和朋友说过,朋友们也都有分寸,不会再探究,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也不会没事碎嘴着去打听。
他这番话一说完,一屋人都不吱声了,就他自己在那带着点笑,还吃蛋糕。
宁正青气得差点把蛋糕糊他脸上,说:“这他妈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当时没接话,因为还有件事他跟谁都没说过,也不准备说,其实真和他关系太大了。
那是最不堪的一部分隐情,他也没想好要不要和宫祈安说。
坦诚是应该的,但他……已经开始舍不得了。
你看,刚问完是不是重新认识他,宫祈安脸上眼看着就没有表情了。
他开始后悔了。
宫祈安不再笑,看不出来什么意思,也不说话。
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了两秒,付然有点撑不下去了,扭开头准备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他把车里的空调打开,有点冷。
“你继父为什么家暴?”
付然手放在启车开关上的时候,宫祈安忽然开了口。
“因为……有病吧。”付然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下意识答了。
“嗯,”宫祈安点点头,“那你妈妈为什么没离开他?”
“可能……很多原因吧,”
付然没再准备开车,他不知道宫祈安为什么问这些,但现在宫祈安问什么他都会答,
“我小的时候,她可能觉得跟那男人在一起能给我更好的生活条件吧,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等我长大一点,她可能想试图重新掌控一些我爸公司的权力吧,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