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盯了宫祈安半晌,直到宫祈安都快忍不住要问了他才重新开了口:
“等你以后也被人算计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跟我说。”
宫祈安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我知道你也有今天。”
宫祈安听完倏地就笑了,他指节抵了抵眉心缓了那里的紧绷,笑道:“嘴甜得跟淬了毒一样。”
不过他确实是松了口气,一开始准备说出自己的算计前甚至预设过付然会不会动手,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付然的脾气太稳了,稳到……他这口气只松了一半就又提了上来。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付然的情绪就好像在失望至极时也不会暴跳如雷地发泄,甚至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似乎还好,但接下他的一刀两断也会是这样,安静的,决绝的,让你一回神就突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像一座长久沉默的休眠火山,等到突然发觉了来自万之下沉重的震颤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车外的积雪已经把付然来时的痕迹抹去了,宫祈安皱了皱眉,
“但还是抱歉,这件事我才意识到是欠考虑了,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
“是欠考虑还是考虑太多了?”付然很平静地打断了这个道歉,他轻扯了下宫祈安的领子把人带到眼前。
宫祈安没开口,因为他居然看不出付然是否在生气,他不敢回答。
“你不需要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姿势的缘故他们现在的靠得很近,近得付然能看清宫祈安眼里任何一丝情绪,
“你首先是宫祈安,明白么。你不要需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