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夏油杰吗?”
五条悟:“……”
五条悟把他想好的台词忘了。
“……嗯。认识。”五条悟低下头,对中原千礼说,“他是我的……”
他想说挚友,然而如今他们属于纯然对立的关系,不能再用这个词做头衔。可除了这个,没有更合适的代名词。
五条悟掠过这个定义,含混地说,夏油杰是诅咒师,去年就已经叛逃了,接着闷闷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中原千礼:“我想找到他,你能联系他吗?”
五条悟:“不能。”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五条悟在这眼神中读出了‘我知道你在骗人’的意味,他没在意,毕竟太宰治总在怀疑所有人。
谁知中原中也说:“五条君,希望你配合。”
五条悟:“???”
五条悟大惊:“你们都怀疑我说谎?!”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没点明,但他们的神色不约而同地说‘是啊’。
五条悟深感匪夷所思,强调道:“他从咒术界叛逃了,他现在是诅咒师,老子是咒术师!我们怎么可能有联系?”
“叛逃不代表没有联系。”太宰治说。
五条悟加重音:“你也知道是‘叛·逃’啊!?不要搞得好像和叛徒保持联系、藕断丝连才是人生常态一样好吗?”
太宰治;“……”
中原中也:“……”
太宰治若有所思:“嗯……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五条悟吐槽:“你像是刚知道一个新知识一样。这明明是常识。”
太宰治:“这算什么常识?五条君只是个例吧。顺带,叛逃并不代表着关系决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