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与村长告别时,李澜忽然把村长拉到一边,两人低声说着什么。只见村长眼眸里先是惊恐中不知所措,后而凝重,继而慎重的点了点头。
……
李澜刚入院子,李润就跑了过来。
“姐,我的武功又有长进了。周六哥哥今日夸赞我了。”
看着自家弟弟臭屁得意的小模样,李澜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道:“不错,但是我们一定要继续坚持。”
“好的,姐。姐,我现如今,可不可以不去李夫子那呀?”
“哦?这是为何?”
“我,我想好好学武功。”
他垂着脑袋低声道,趁着李澜疑惑间,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看他,头立马又垂了下来。
李澜不禁莞尔一笑,蹲下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道:“小弟,告诉姐姐。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听了李澜的话,李润皱着小眉头,低头思索。片刻后,眼睛一亮,抬起头,声音嘹亮又清脆,兴奋道:“姐,我以后想成为像姐夫那样的人。周六哥哥说姐夫可厉害了,是大秦朝最聪明的人。”
李澜:你小子有志气。
“既然你想成为你姐夫那样的人,那你更得努力学习。你也可以问问周六哥哥他们,你姐夫小时候学习有多努力,才会成就现如今的他。小弟,入学除了让你识的很多字以外,更多的是让你长大以后能明事理,辩对错。”
李润望向李澜,看着她略带严肃的脸庞,眼神变得坚定,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李春华负手从屋中走了出来,听到李润的称呼,眼眸忽而一暗,转而含笑,但眼底却隐藏忧伤。
“小澜,五郎。”
“四叔。”
“四叔。”
李澜站起身来,笑着喊道。拍了拍李润的头,让他去玩。
“四叔,你来的正好,我刚想与你说些事呢。”
“小澜要与我说何事?”
“四叔,你有没有认识,学问不错,又缺银钱的学子呢?你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咱们村正在盖学堂,咱村就李爷爷一位老秀才,肯定是不够的。”
听了她的话,李春华拧眉思索了会,便道:“我曾经有两位同窗,都是寻常百姓之家之子,虽是童生,但学问不错,教小儿还是可的。后因几年干旱,家中实在困难,就没再入学。”
李澜眼睛一亮,连忙道:“那劳烦四叔,给他们书信一封,凡愿意来当夫子者,每月500文,包吃包住。如何?”
“可。”
“行,那就拜托四叔了。”
眼看她要转身离开,李春华连忙出声叫住了她:“小澜,李婆子来的时候可有查过何来历?”
“为何如此问?四叔。”
“我总觉得她对我太过殷勤。”
“或许是你的错觉呢?四叔。李婆子要照顾咱们家每个人的生活,她对家里人都一样。”
“是吗?”
看着他心有疑惑,李澜眼眸一闪,正色道:“是的,四叔。四叔,现如今,你好好温书,再过一个月,就要下场。其他事,不用管,万事都有我。”
听到她最后说的几个字,李春华眼中含笑,嘴角上扬,温润的脸上尽是柔情。
……
看着李春华转身进屋,李澜含笑的眼眸忽然一沉,转身去了村尾的空地,现如今是村里的训练场。
亳州府府衙。
“堂堂的杀手门的金牌杀手,大白天的,坐在府衙的屋顶上,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哟,小天天,你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说着,飞身下了屋顶。
瞥了眼稳稳落在院中,戴着半张铜制面具,持剑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的破天。坐在院中石桌旁的周云天,品了口茶,继续自顾自的下棋。
“哎,不是,小天天,你还在生我气啊?上次我那是逗你玩,哪想到你这么不经逗。还跳崖,你不知道,幸亏你没事,不然我就完蛋了。”
说着,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不过,你得感谢我。要是没我,你也不会遇到仁善乡君。说说,想怎么感谢我?”
破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眸紧紧的盯着周云天,嘴边露出一抹邪笑。
过了好一会,见周云天依旧面无表情,在自顾自的下棋,嘴角抽了抽,嫌弃道:“啧啧啧,也不知道仁善乡君看上你哪了,除了一副好皮囊,性子真是无趣。”
话音刚落,周云天正准备放棋子的手轻微一顿,又慢慢落了下去。挑眉沉声道:
“我的好,由她一人知便好。我与她,又岂会是你一个不曾拥有过女子的男人,能懂的?”
“你……谁说我不曾拥有?我破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哼。”
“哦?我可知陛下是禁令你们暗部的人成婚生子的。”
此话一出,原本气急败坏的破天,身子一顿,瞳孔一缩,深深的看了眼对面,依旧在自顾自下棋的俊美男人,沉声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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