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败意,被身体驱逐出去。
唐根生等楚秀娟从厕所出来。
刚走到楼梯,就遇到了匆匆上楼的某位熟悉的小老太太。
“咦,是你们?”
“呃……”
怎么说呢?
说有一晚走错了地方,导致受了伤。
然后过来打破伤风……呃,那个消炎吊瓶。
上一次被误认为忽视媳妇感冒。
这一次如果敢如实相告,大概率又会成为莽撞丈夫不懂生育的典范吧?
还是不要了。
唐根生牵着楚秀娟的手,打了个招呼匆匆下楼。
拐弯时,眼角余光还瞥见敬业的小老太太大夫皱着眉往他俩这边看呢。
心里怕怕的。
主要是羞涩和羞愧。
玩的花又不是他的错。
只是这年头很多男人还没有见过世面罢了。
要是他们也能有几个T的理论知识。
遇着楚秀娟这种拇指姑娘。
肯定也会忍不住的吧?
反差萌和反差感,不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吗?
反正唐根生作为一名纯爷们。
他或许忍了。
但绝对没忍住。
一路叽叽咯咯说笑着,便回到了南锣鼓巷9号铺子。
楚秀娟跃下车,先一步去推门。
唐根生见她腿脚很有些矫健。
想来后面的伤,影响不大了。
可能跟傍晚的穿刺穿透有关系。
唐根生不是大夫。
谁又懂得那么详细呢。
反正唐根生最近是打算绝对不走错路,不走歪路。
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的走正路。
做人,一定要本分。
要守规矩。
这样才能不会再经历血淋淋的教训。
除非……
除非楚秀娟真的彻底痊愈。
除非楚秀娟主动申请,自告奋勇。
唐根生反正不会再主动提出了。
自己的玩具自己珍惜。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
唐根生算是彻底明白了。
真要是玩坏了,损失的也还是自己。
这几天虽然也有点新成就。
但论起酣畅与否。
唐根生也只能叹息,摇头。
“车子停院儿里吧?”
楚秀娟问。
“好,你插门,我停院里去。”
唐根生推车进院子是次要的。
主要想看一看东屋那小两口是不是睡下了。
果然。
黑着灯。
证明已经躺平。
唐根生下意识开启谛听模块。
半个脑仁有点疼。
身后楚秀娟插门闩的响动放大了几十倍,有些震耳欲聋。
东屋里,只有两个轻微的呼吸声。
一个沉沉入睡状态。
一个则是断断续续的急促。
显然后者并没有睡着。
熟睡的是楚大鹏。
还没睡下的,是小嫂子。
哦,对了。
唐根生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小嫂子姓什么叫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楚秀娟故意的。
反正只是介绍她是嫂子,大哥楚大鹏的媳妇。
唐根生心头暗喜。
九成九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楚大鹏的智商大概率跟锅盖头是齐平的。
甚至有可能还不如锅盖头。
这样的情况下。
即便身体成熟了,有自然的反应。
但总归是脑子控制身体,决定了身体的行动。
唐根生在第一眼看到楚大鹏那一刻,就对这两口子有没有圆房产生了很大的疑虑。
疑虑造就好奇。
然后是困惑。
有困惑,自然需要解惑。
唐根生从两个人呼吸的距离分辨。
这必然是两个被窝。
如果是睡一个被窝的话……
两个呼吸之间的距离也貌似有点太大了点。
中间洒风透气的。
屋里本就没点炉子。
再挑空一段被褥。
晚上不得都冻上半拉身子?
必然是两个被窝。
顶多再多盖一层共同的厚被子压着。
咦?
炉子?
唐根生支下二八大杠。
转身往铺子里走。
楚秀娟恰好迎过来。
“我插好门了。”
“你去东屋说一声吧,我看没开灯,估计已经躺下了。”
唐根生用毋庸置疑的话,故意继续道:
“让他们不用起来,你帮我打个下手,咱们把炉子装上就走。”
“啊,这不好吧?”
楚秀娟没想太多。
主要唐根生表述的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啊。
她就是觉得自家哥嫂躺着,自己去忙也倒罢了。
劳烦唐根生这个大财主,大粗腿去干活?
上位者忙碌,下位者躺平等着?
实在说不过去吧。
“你亲哥嫂,有啥好不好的,再差,也比冻一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