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芳芳真的就是问一问。
如果可以,她还打算亲自送给房公安。
攀点关系认识一下呢。
没想到唐老大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不过……
崔芳芳看到手帕已经落入唐老大手中,也不好再抢回去。
嗯,崔芳芳想多了。
就凭她的力气和颜值。
只要唐根生还喘气,这手帕就别想再能抢走。
毕竟,这可是房玉霜的贴身手绢呀。
哪怕洗过,也一定用它擦过脸上的汗渍。
擦过手上的污渍。
擦过脸颊,擦过耳根。
也必然擦过嘴。
一定不会只擦过一两次。
这么私密的女人物件……
唐根生必然是要亲自送还回去才放心。
一定一定不能让别的男人拿到手。
万一用它来干点龌龊的事儿……
可就太亵渎人家了。
作为一名正人君子,唐根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别的男人身上。
“还有别的事吗?”
唐根生看呆立原地的崔芳芳,问道。
“啊?没,没了。”
“我休息会儿,你也去忙吧。”
“哎,哎,好的,唐老大,我,那我走了。”
崔芳芳举足无措,结结巴巴说了两声,扭头就跑走了。
来的小跑虽然喘息,但还算从容。
跑走的身影却略显踉跄,有点急促。
唐根生瞥了一眼。
哼,她果然对自己有意思。
有想法也白搭。
必须要将其按灭在摇篮里。
可千万别萌芽。
两张大盘子脸的布局,只符合当下审美。
以及满足媒婆对于男方家长关于‘能生孩子’的美好祝福。
唐老大无感。
开锁,进门,拔下钥匙,又回身关上门。
将小窗户的窗帘拉上。
回过头,又把朝外的窗户布帘也给拉上。
现在火车停在盛京车站,不在行驶中。
朝外的窗户不拉窗帘,也容易暴露自己在休息室的行为。
一览无余。
以前也倒无妨。
餐车组餐车长唐同志对文学的热爱和身体力行,早在江淮宇江总体察撞见后,便被整个乘务组知道了。
现在连京局铁路像是都要传遍了似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
唐根生手里有一个手帕。
纯棉的,粉色的。
他想要研究研究。
万一被外人看到堂堂大好男儿躲在休息室把玩一个粉色的女孩子的手绢……
好说不好听啊。
唐根生展开手帕,仔细看了两面。
纯素的手绢,很干净。
只是边角有点起毛。
估计用了不少时日了。
只是不知道房玉霜房同志以前是贴身揣着,还是随意揣在裤兜。
又怎么会遗落在宿舍床铺上呢。
她应该没时间睡觉吧?
想到了昨晚斜角对坐的那一幕场景。
骨感的柔夷很有魅力。
又想到临别之际房玉霜专程过来道谢,两人握过手。
手指虽然有些粗粝,有细微的摩擦感,但指肚柔软,触感冰冰凉。
这要是换个场景,冰凉握住火热……
咳咳咳。
唐根生陷入了短暂的冥思和幻想。
在那一瞬间,思绪纷乱,飘摇很远很远。
六百多公里外的京城。
护国寺附近的某个院子里。
房玉霜刚刚睡下。
她和同事连夜押解歹徒归来,有连轴忙了大半天。
吃午饭的时候都已经快三点了。
挨到傍晚才交班回了家,草草垫了一口,就直接钻了被窝。
唐根生思绪翻飞的同一时间。
被窝里已经沾枕头就睡着的房玉霜突然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