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性子嫔妾素来知道,我并非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她那里受了许多苦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过倏忽,娴妃又温和了语气宽慰她,眼中亦掠过一丝无奈,“既不快,就说出来,说出来总归好受些罢!” “哎......是啊,又有什么办法子呢!” 夏嫔跟着一声长叹,似是将心中烦闷揭过,却见眼圈微红,“只是想到如今都是这般光景,倘若有一天她与湛王真的......哎......到时候哪里还有我跟云依的容身之地?!我自打有了云依,便觉得在宫中的日子有了盼头,荣不荣宠的根本不打紧,安稳就好。然而像我们这样与她无争的,终究能怎么样呢......” 这一番话罢,其间多少心酸寥落,静默立在一旁的如鸢总算明白了夏嫔为何这样怨恨容贵妃。按照夏嫔的话来说,看来这容贵妃的确不是什么善茬,只怕是与其积怨已久,因着容贵妃刻薄善妒的性子,定是处处打压夏嫔,夏嫔位不及她,却又敢怒不敢言。 只是手中的桂花糕放下,娴妃的目光忽也落到窗外那颗桂花树上,目色见沉。 如鸢顿了顿,不知她同这容贵妃又有何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