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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殿萤飞思悄然(八)(2 / 3)


那不若待会儿咱们便去春华楼听戏吧。以慰如鸢你今日替我跑了这么远来捉贼,我自当谢过你替我如此劳心劳力。”

“听戏?”如鸢停下筷子顿了顿,随后又道:“二郎你这话就说得客气了!且不说是你仗义出手相助我在先,况且咱们是朋友,我自然是要帮你的。既然如此,咱们去听什么戏?”

二人一拍即合,未过多时,便往春华楼去。

只是刚到街口,却见先前跟在沈清寒身边那个锐气十足的随从长烨已在路边等候,如鸢都不知他何时找到了这里,想是那阵捉了那小贼后他便跟了上来,只是不曾近身罢了。而后见他同沈清寒回话,果然已将先前的壮汉送去了官府,只是那个灰衣的同伙还没抓到。

事至此,钱虽犹未追回,但沈清寒自也罢了,好歹是落网了一个。

待至春华楼,沈清寒又着人安排了楼上雅座,正好一台戏将至尾声,下一台戏预备开场。

楼上高坐,观戏的视野倒开阔,如鸢观此地界也是着实气派,尚未至晚,已见灯烛荧煌,上下相照,入楼阁高处不似下方大堂拥挤嘈杂,正是观戏的好方位。坐定之后,片刻便有小厮端上几碟精致的糕点果子和刚泡好的茶水。

台上戏正收尾,如鸢尝了尝端上来的枣泥酥,食之虽外皮酥脆,不过内里的枣泥却是甜了些,便赶紧就着几许茶水方才解腻。

沈清寒见状,便道:“怎么了?可是这果子不对胃口?”

他以为是这果子如鸢不喜,却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而如鸢就着茶咽了咽,“那倒不是,这枣泥酥外皮层层起酥,倒很是不错,只是里面的枣泥稍稍甜了些而已,教人吃着有些腻罢了。不过也不妨事,就着茶水吃倒也正好合适。”

沈清寒闻言也举起一枚枣泥酥轻轻尝了一口,细品一瞬,便将剩下的糕点放下,点点头,“的确是甜了些,我也不怎么爱吃太甜的东西。罢了,让人换一碟便是。”方才说罢,候在一旁的小厮得了眼识,便麻利爽快地将其撤下。

“啊?这,倒也不必其实。”如鸢微微惊异着不好意思,她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倒也没想这么麻烦。

“无妨,一点小事。”

眼见果子撤走了,很快又端了两碟别的来,一碟玉露团并一碟玫瑰酥,楼下戏犹未开场,沈清寒又续话道:“说起枣泥酥这种东西,旁人都道云鹤楼的枣泥酥是为元安一绝,想必定然是胜过此处不少。往后若有机会,我倒可带如鸢你去尝尝。”

“云鹤楼?”

不想说话间竟刚好提到了自己这几日的落脚处,如鸢抬首,正好对上沈清寒淡然温和的笑。

“是啊,便是如今满元安城最为气派繁华的酒楼,听闻那里的枣泥酥外酥里香,甜而不腻,酥皮入口便化为云泥软脂一般,与枣泥融合在一起,似油酥滑过口中,食之唇齿留香,胜过别家百倍,是为一绝。”

他细细释了一番,如鸢却微微纳罕,“二郎你生在元安,难道一直没去尝一尝吗?”

沈清寒笑着点点头,如鸢便更不解了,虽说这几日她且在云鹤楼里住着,日日高楼独坐,便日日都瞧着进出云鹤楼的都是些非富即贵之辈,但凭沈清寒这般,纵不是权贵,但以他富贾的身份又怎会是去不起云鹤楼的人?

“不对啊二郎,瞧着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要进去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她迟疑着未把话说完,而沈清寒凝笑间只微微蹙起了眉头,道:“如鸢你有所不知,那云鹤楼可是元安城如今最为气派繁华的酒楼,平素便是一座难求。又听闻那云鹤楼的掌柜是一位样貌才华皆很出众的女子,追求者众,更有一帮贵家公子哥长住楼中,故而云鹤楼最不缺的就是食客。莫说是想进去见上一面当家掌柜,就是想进云鹤楼吃上一顿饭的人也只怕已经排到了飞仙桥外。”

“我不过一介商贾,非是什么达官贵人,自然不能早早排上号。且元安城中富贵人家多如牛毛,我身在其中,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如此说来,如鸢心觉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此前她与姝烟姑娘初相识时,那云鹤楼门前的阵仗她也不是没见识过,且这些日里,先前那群纨绔公子们犹然日日在楼中徘徊,哭着喊着想见姝烟姑娘一面,孟姝烟被他们扰得不胜其烦,回回都从后门离开。

不过听沈清寒这般说,如鸢倒觉自己或可帮上一点忙,他只是想去尝尝云鹤楼的枣泥酥,想来自己去孟姝烟那里托她添一方案几两个坐榻,让沈清寒得以前去坐上一坐,当也不算什么难事,孟姝烟应当也不会不应,至于茶水果子的钱记在自己头上便是。

“既如此,或许我倒是可以带二郎你去云鹤楼里尝尝那枣泥酥,如何?”

片刻思虑,如鸢便开了这个口,只是本以为眼前人会惊喜答应,然而却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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