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学姐在一起着实有点费脑细胞,话不敢乱说,事就更不敢乱做啦,实在有点憋屈。
秦渺有时候也会想不通,明明老板只是买了她的时间和能力,怎么总有种连她的尊严和自由也买走的错觉。
“你也太急了吧?总要打扫一下的呀,后天就周六了,上午你自己先过来打扫一下,买买日用品什么的,下午我和我老公开车把你的行李送过来。”反正现在老公还没回来,要是秦渺再搬走了,她又要一个人面对那个空荡荡的大房子,太恐怖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的行李也不多,自己打车过来就行啦。”其实秦渺也不想奢侈地打车过来,但实在不想再去跟不太熟悉的学长打照面,只好在社交和花钱之间选择后者。
“你钱也不多了吧?在日本打车这么奢侈的事都敢想?放心吧,我老公很好相处的,他还说要请你吃大餐呢。”金晓晓了解秦渺的性格,她这个人是社恐晚期,最不想见不熟悉的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次她老公过来找她,秦渺都会找理由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