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启高如平日的工作一样,搬着换洗的床单被罩下电梯,因为酒店要召开一个重要的酒会,有一个电梯已经专供他们使用,但是……
穆启高知道嘉宾的名单上有贺煜和向兰的名字,他知道他们会来,所以,他没有跟酒店其他员工那样,走另外一部电梯。
避开领班的视线,他搬了几趟,也遇到了不少的来参加酒会的客人。
直到贺煜和向兰的出现。
电梯门打开,穆启高一个人拿着一堆的东西站在电梯里,向兰亲昵的挽着贺煜的胳膊,面带笑意的想要进去,但看到这样的情况,蹙起了眉头,看向穆启高。
当看到穆启高的时候,向兰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指着他冷喝道:“你怎么在这里?“
穆启高冷眸微眯,眼底瞬间染上怒意,深深看了眼贺煜,意味深长的说:“我哪像你们,这么安枕无忧,我要工作,我要生活。”
贺煜抿了下唇角,压低声音道:“外头写着客人专用,你上错电梯了。”
贺煜不想与他争执,但他不应该上这部电梯。
穆启高挑了下眉头,根本就没有动,反而开口道:“你们要是不进来,就别挡在那里了,我要上楼了。”
说罢,他就去按关门,可是,向兰却上前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沉沉喝道:“你就是故意的,神经病,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穆启高诧异的看着她,随即有看向贺煜:“贺先生,你的女友说话是不是没经大脑,我来这里工作的,不是来跟你们吵架的。”
贺煜蹙起眉头,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沉声道:“好了,兰兰,我们坐另外一部。”
向兰却偏偏不,而且扬起手就打了穆启高一格巴掌:“没用的东西!你也就能做这种下三滥的工作,上不了台面,给你们穆皎丢人!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个神经病!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向兰确实是生气的,她真的厌恶死了穆启高。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再妄想这个那个的,我现在和贺煜在一起很幸福,收起你的心思,滚出我的世界。”
向兰的嗓门有些大,她也是故意这么喊叫的,一来,让所有围观的人知道她和贺煜在一起,名正言顺,二来也是叫穆启高受尽侮辱,以后离他们远一点。
穆启高断定她会这样大呼小叫,但是,当她这样一句一句没用的东西,滚开,这样的句子出来的时候,穆启高还是很气愤,很生气,甩开手里的东西,就走上前去。
“向兰,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没有把你伤了,你不满意?”说话间,他就按住向兰的肩膀,恶狠狠的瞪着她。
向兰扯了扯嘴角:“你放开我。”
“神经病,你放开我!”
穆启高看着保安正朝这边走来,他眯了下眼眸,再睁开时,就恐惧的睁大双眼,痛苦的松开向兰,抱着自己的头,大声的叫着。
向兰回到贺煜的身边,穆启高也疼的走出电梯,在大堂内大喊大叫,等薛茗予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被保安制服在地上。
薛茗予看着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心下一沉,上前推开保安,沉沉喝道:“你们没看到他已经晕倒了吗?赶紧备车!”
围观的,有一些是酒店的人员,有一些则是来参加酒会的客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是惊呆的状态。
薛茗予则冷静的和保安抬着穆启高上了车。
贺言恺最后到的,他下车的时候,就见薛茗予抬什么人上车,微微偏头,许邵平就已经走了过去。
询问以后,急急忙忙走过来:“总裁,是穆启高。”
贺言恺缩了缩瞳孔,剑眉冷冽的竖起:“怎么回事?”一边问,一边走过去,薛茗予看到他走过来,讳莫如深的扫了眼向兰,一字一句道:“怎么回事?问问你父亲的小老婆就知道了。”
说罢,薛茗予开车送穆启高去了医院。
贺言恺冷冷扫向向兰,向兰霎时间低垂下眼眸,挽着贺煜不撒手,贺言恺沉了口气,吩咐许邵平:“你去跟这次的负责人说一声,酒会不参加了。”
许邵平离开,顺便将人群驱散,门口只剩下贺煜向兰和贺言恺。
“说,怎么回事?”
向兰看向贺煜,贺煜不悦的开口道:“起了一点争执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穆启高那个人,上次都可以用刀砍伤我。”
贺言恺看向向兰,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声道:“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能够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还是趁早离开我父亲的身边,你别以为有了他当靠山就高枕无忧了!”
说罢,他深深看了眼向兰,危险性十足的看着她,向兰眼神闪烁,支吾着想要解释,可贺言恺已经没有再听,转身上车,许邵平回来,将车直接开去了医院。
待他们走后,贺煜也推开向兰,沉沉道:“你今天太过分了!”
向兰蹙了下眉头,委屈的红着眼眶:“我还不是怕你出事吗?我怕他又来伤害你,只能自己去刺激他,你能没事就好了,都是我对不起你。”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然后就转身掩面离开,看样子像是哭了,贺煜与她在一起也有五年了,这五年里,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