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盒原本就是一拿就会开的,她这样猛地扔过去,若不是贺言恺及时闪烁,肯定要悉数倒在他的身上了。
如今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地面很快就四溅起鱼肉。
穆皎冷冷哼了一声,冷艳的看着贺言恺笑了下,干脆的转头离开。
贺言恺看了一地的凌乱,缩了缩瞳孔,眼底的阴鹜越发浓重,可穆皎已经走了,温芊芊又怕的叫他,他只是厉声叫来护士:“给我打扫干净。”
温芊芊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意,敛了敛神色,轻声道:“阿恺,别跟皎皎一般见识了,是我做错了。”
贺言恺没有回应,心里头想的满是穆皎。
而穆皎,出了病房,心底的怒意才稍显畅快一些,气质高冷的离开,一直到医院门口,余光撇到贺言恺的宾利。
许特助没来,车子是他自己开的,现在正大喇喇的停在医院门口的临时停车位上,跟周围的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头,转身从花坛里拿到一块石头,朝着宾利不顾一切的砸过去,一下子砸过去,车子就发出的警报声,但玻璃却完好无损。
不解气,又用力的去砸第二下,玻璃终于有些裂痕,而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直觉还以为是医闹。
第三下,保安也被惊动了,过来劝阻她离开,穆皎却啪的将石头扔掉,扬着眉头看向保安,伸手指着宾利说:“告诉贺言恺,这车是我穆皎砸的。”
说完,她拍了拍手中的灰尘,高傲霸气的离开,心里头更加的畅快了。
就算她逞能,图了一时的快意,可那有什么问题,她现在不是要不了永远的自由吗?不是要被他贺言恺束缚着吗?
那她就不能给自己找点痛快的事情了?
贺言恺愿意教训她,那是他贺言恺的事情,她甘不甘愿被他教训,那就是穆皎自己的事情了。
穆皎开车离开时,消息传到了病房内,贺言恺听了保安的话,当即将手里的水杯摔倒地上,狠狠的骂了一句:“shit。”
男人总是爱车的,他有几辆车常开,这辆宾利跟了他才不到三个月,整个前面的挡风玻璃都被穆皎砸碎了。
说实话这要是别人,还真的干不出来,就是温芊芊,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可穆皎就敢,别说给她胆子了,就是不给,她这也把车砸了吗?
她也不会在乎你这车多少钱,维修费要多少,你贺言恺有钱,你再买啊。
他就算没有看到,也能够想象出穆皎盛气凌人的样子,一定,一定能把他气个半死!
沉了口气,他也没下楼去看那车什么样子了,直接给许特助打了电话,不耐的说:“过来把车开走,车库里随便开一辆出来。”
穆皎回到公司,刚进办公室,贺言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穆皎勾了勾唇角,闲适的接起来:“贺先生,砸出来的形状你还满意吗?”
赤裸裸的挑衅!贺言恺黑眸闪过一抹幽深冷意,沉沉道:“穆皎,我会记住你今天做的事情。”
“当然要记着,你做过的事情我也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然怎么还得清楚。”穆皎将包撂在桌子上,坐在大班椅上,揉了揉脖颈。
“穆皎,你不跟我作对会死吗?”
“不会死,但也活的不开心。”穆皎根本没在怕的,也根本就没有怔愣,贺言恺的话出口,她下一句立马就接上。
这也是贺言恺觉得愤怒的地方,穆皎真的是块做公关的材料,嘴皮子功夫一般人是比不过的。
特别是她生气的时候,嘴巴毒的恨不得能把死人说活了。
黑眸深沉的一眯,眼底闪过深不见底的黑色,贺言恺怒火中烧,咬紧牙关狠狠道:“那我看你还能活的有多好!逃不逃的过我。”
不等穆皎说话,他便愤怒的将电话挂断,握着手机的手紧紧收紧,恨不得将手机摔了,都不能解气。
温芊芊看着贺言恺发怒,心下又给穆皎狠狠一刀,她要贺言恺全身心的属于自己,就连生气都不要给穆皎。
穆皎占据在贺言恺脑海中的时间,太长了,超过她。
穆皎哪里知道温芊芊在心中为她扎小人,挂了电话也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畅快了,让贺言恺吃瘪,是件不难的事情。
没一会儿,judy敲门进来,她便恢复往常干练的神色,judy将计划书交给她:“这是下午召开会议的具体内容,薛总的意思是,一切都听你的。”
穆皎淡淡恩了一声,看了眼时间快到开会时间,便吩咐:“通知各部门,准时开会,谁也不准迟到。”
judy去通知,她则翻看了下文件,看到上面用红笔标注出来的事项,穆皎动了动眉梢。
两点钟,准时开会,薛茗予和穆皎一前一后进入会议室,薛茗予已经够叫人压迫,加上穆皎,两尊大佛同时出现,会议现场几乎鸦雀无声。
穆皎主持会议,几个部门经理的意见交过来后,穆皎简短提了几个问题,便对薛茗予道:“这次的酒会是你从美国回来后的,第一次公开亮相,加上之前我们完成贺氏集团的发布会,两件事情都值得庆祝,我希望这次的酒会噱头可以搞大一点。”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