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狼狈众人,道:「全部拿下,带回去审问,这件事博州不用管了。」
博州的官吏皆是惶恐行礼。
晋王与纪王在博州这般遭遇,博州众官吏的脑袋恐怕留不久了。
李治道:「多谢上官御史相助。」
「晋王殿下,纪王殿下但凡有需,尽可告知臣。」
李慎又道:「这些地痞事先并不知我等身份,只是听闻此地有人聚集要为河北士族请命,晋王兄一时恼怒,这才会出手。」
上官仪闻言颔首,让官兵押着这些地痞离开。
而博州的官吏,只能站在原地,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被御史控制。
几番盘问之后,一份份供状放在了桌上。
晋王与纪王本不该这般莽撞,那又能如何呢?又拦不住。
倒是从这些地痞的供状中得到一些线索。
地牢内哀嚎声四起,李义府正在痛殴着他们。
良久,他从地牢中出来,问道:「这些地痞如何处置?」
上官仪道:「押送洛阳。」
「押送洛阳?这般严重?」
「不严重?」上官仪沉声道:「现在不将这些人严办了,往后为世家叫屈的人会越来越多,一朝杀不尽,只会天天被人惦记着,阴魂不散。」
李义府问道:「供状上可有供出主谋?」
上官仪反问道:「你审的,你不知道?」
李义府尴尬一笑,活动了一番筋骨道:「光活动筋骨了,没听。」
「供出了一个人,此人名叫崔仁术,是崔仁师的弟弟!」
李义府笑道:「好事呀。」
「此人我见过。」
话语声从门外传来,不知何时杜正伦就站在了门口,他又道:「当年范阳出事时,我就见过他。」
春雨落在黄河两岸,在一片片的田地间还有劳作的农户。
一队人正在形色匆匆地要离开博州,这队人皆是家仆,而护卫在其中的是一个三十馀岁的人,此人面色苍白,不住咳嗽着,一副被掏空了身体的模样。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人是一队官兵。
李义府亲自带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笑道:「崔仁术,可让某家好找。」
崔仁术虚弱地道:「七年了,你们还是咬着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