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起来行礼。
实在是对方一声明煦新妇,喊的她没反应过来,原来那是她夫君的字……
“果真是个妙人儿!难怪明煦这般……”
“正因殿下与老恭宁候是忘年交,恭宁伯得此新妇,殿下理应代为管教。”裴晚晴再次提及此事。
公孙瀛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本宫倒忘了正事。传,陛下旨意!”
闻言,所有人都起身,跪拜至中间,“吾皇万岁。”
“恭宁伯夫人濮氏,捐赠全部嫁妆为城郊流民开办粥厂,朕尤为感念一介妇孺行此仁义之举,特封诰命八品安人,赐封号温淑。”
宣旨结束,四下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盯着跪在前面接旨的濮琼枝。
一旁,贵妃、裴晚晴和丁沫沫就像是笑话般被晾着,风干……
“凭什么?!就算她捐赠这劳什子的嫁妆又如何,她说出此等谋逆犯上的言辞,论德行、论修养,哪里配得上作诰命?!什么时候诰命是仨瓜俩枣就能买得的了?”丁沫沫一时气不过,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