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吐槽的沈若芙掀了掀眼皮:“要不你把那金鱼胡同的房子送我吧,这样的命苦我也想试试。”
苏晴一脸坦荡的答应:“不就是一套房嘛,想要你就拿走!”
不就是一套房子吗?没了再买,沈大夫的人情可不好拿。
沈若芙摇摇头:“算了吧,我要真要了你这房子,后半辈子还不定被你怎么使唤呢,我自己那小院就挺好。就是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苏晴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你那房子也不小,虽然外面看着还行,但里面还得下功夫收拾。装房子这事特别费功夫。”
虽说装修的事她没怎么管,但光定家具这一项已经让她感到疲惫万分,真不敢想那些一辈子都跟房子打交道的设计师们是怎么忍下来的。
苏晴觉得自己年之内是不想再碰装修有关的事了。
沈若芙问:“那个李阳还在那看着?”
“嗯,你还别说,这阵子多亏有他盯着,不然那些工人不知道有多拖沓。”
苏晴说到这里,又跟沈若芙道谢:“说到底在,这事还是多亏你救了他一命,不然我家老程就要背一辈子的人情债了。他那爹
娘哥嫂可都不是善茬,他真要出了事老程少不了要被缠上。”
沈若芙摇头:“说到底还是程开钧自己行善救了自己。”
那天李阳本来是去京大找老程道谢的,顺便把手术剩下的钱还给他,没想到正好碰到那样的事。
不管之前他做过什么,那天他确实救了老程一命,苏晴对他还是很感激的。
“对了,李阳早就说要去登门道谢,之前你忙着考试我就没让他去打扰你,等咱们从东北回来给他一个道谢的机会吧?”
沈若芙没有异议:“这都是小事,你到时候让他把妹妹也带着,我想给小姑娘摸个脉。”
她想知道做了西医外科手术的心疾病人跟普通人的脉象有什么区别。
苏晴赶忙竖起大拇指夸赞她:“你这是担心那小姑娘的身体呢,我家沈大夫可真是人美心善。”
“得了吧,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比较好奇她的脉象。”沈若芙坚决否认,她可从来没想做什么大善人。
偶尔的日行一善也只是为了对的起自己的医术。
苏晴眨眨眼:“行,我懂,你都是为了医术。”
她这个姐妹就是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要是没有
一片仁心哪能结下那么多的善缘。
比如她们这次来东北就是受了陈松两口子的邀请。
陈松一家三口到了东北后一直都跟她们有书信来往,还给她们寄过东北那边的土特产。
上次回信的时候沈若芙顺道问了一嘴关于人参的事情,
陈松媳妇想办法直接给沈若芙打电话说她娘家那边祖上好几代都是做这门生意的,现在虽然不做了但沈若芙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帮忙牵线。
得到这个消息后,沈若芙跟苏晴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干脆去一趟,实地查看一下。
苏晴对东北的林海早就有所仰慕,而且她也想亲自去一趟看能不能搜罗点其他的好东西。毕竟东北可是满族的大本营,应该能找到一些好东西。
基于这个原因,她甚至提前发电报把大徒弟秦池给叫来了。
其实她不发电报,秦池也会回京,只是不会这么快。
这小子今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去年不肯好好考,今年拼了命的复习,最后终于考回了京城,成了京城林业大学的一名学生。
所以这次苏晴直接把他提前招了回来,美其名曰,提前感受一下祖国丰富的林业资
源。
秦池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刚见到苏晴的时候难免有些得瑟,开玩笑说:“师傅,您要钻林子不要紧,只要别去挖土就行。”
苏晴看了看他的小体格,看出来这小子最近半年是真拼命了,瘦的都有些脱相。
她打量秦池一番,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可惜你太弱了,挖坑估计都挖不动。”
想了想,苏晴还是忍不住嘱咐:“玩笑归玩笑,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你可别碰。一来容易犯忌讳,二来影响运势。”
秦池笑呵呵的点头:“放心吧,师傅,我知道分寸。”
他嘴上答应的痛快,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师傅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虽然她人已经离开陶县许久,但那边还有不少熟人呢,到底是谁给老子告的密?
这两年随着政策的松动,一些蛰伏许久的土耗子也悄悄开始活动起来,有不少私下想销货给秦池的。
要搁前几年为了利润,秦池说不定就铤而走险干它几票了。
但他这几年靠着给苏晴做中间人赚了不少,不太想赚那样的钱,正赶上那时候他一门心思准备高考也怕别人故意给他设套,所
以忍痛拒绝了好几波。
说实话,最近如果再有人联系他的话说不定他就绷不住了,没想到师傅竟然如此厌恶这些。他这个做徒弟的当然不好违背师命,以后注定跟这些土里的东西没有缘分啦。
苏晴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他一颗定心丸吃:“你放心,我对以后早有规划,咱们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