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浪荡子,瞬间成为叱咤赌场的大赌徒。
现在初来天启城的不了解屠二爷的考生,也明白了,屠大爷为什么把屠二爷从外面找回来,当千金台赌场赌术的考官。
屠二爷洗牌的手法熟练,速度飞快,三十二张的骨牌在他手里,宛如小儿的玩物,谙熟于心。
嘴上流里流气的耍花舌,“姑娘,怎么年纪轻轻的,想不开学赌哇,这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沾上,轻则穷困潦倒,重则家破人亡。”
“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一种人,靠赌博活得滋滋润润的。”
“哪种人啊。”百里东君感兴趣问道。
屠二爷故作搞怪,呲着牙,眯着眼,让人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开赌坊的人。”
屠家开赌坊二十多年,屠晚见惯了为了赌,剁手剁脚,卖儿卖女,惨绝人寰的事情,不知发生凡几。
他厌恶,用醉酒,放荡形骸麻痹自己。
可他没有权力说关闭赌场,没有他屠家,也会有其他人,更主要的,他哥哥屠早靠着赌坊,从打手,一步步养着小时病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