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居然收关门弟子。”卿舟那叫一个捧场,十分做作地假装惊讶。
叶鼎之也不知道她在感叹什么,她又不会真的拜师。
不要说卿舟不会,他也不会拜师,即使李先生再好,也不会是他的老师,此间事了,叶鼎之不想与天启再有瓜葛。
从天启负了定远将军府忠心那日起,叶鼎之与天启皇室只有仇恨。
“李先生的关门弟子不就是我们报考中的一人。”报名赴考的考生兴奋地问道。
“是呀,你们这届真是幸运,学堂李先生目前只有七位弟子,最后一名没想到会在这届。”一名在天启生活很久看热闹的居民道。
“是呀!真是幸运。”旁边同样年纪很大,前来看热闹的居民附和。
“可不是咋地,你们可真是走运。”一名学堂的老生语气酸酸地道。
新的考生都没有理会老生的酸言酸语,吃不着葡萄,妒忌,说两句算话他们大方地原谅了。
他们可是李先生关门弟子预备役,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地,大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