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乔乔发现毒药之事,整个牢狱和县衙便已经全部传遍。
刚好借此机会,加大了对牢狱的看管。
但是王妃已经安排下去,让人再适当的时候,故意露出些破绽来,让人去钻。
但是对方好像也因此收敛了许多,暂时也没了动静。平静的又过去了三日。
王妃的侍女采儿对柳乔乔说,现在对方有所防范,不敢出手,得像个法子引蛇出洞才行。
柳乔乔实在想不通如何引蛇出洞,于是便问采儿可有什么好办法。
采儿说,“若是让对方再给你下毒,短时间内,他们不可能这么做。既然不能直接对你下手,却又想将你除掉,那便是在努力寻找其他可以对付你的法子了。既然对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那咱们就给对方传递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不是很好嘛?”
采儿此话一出,柳乔乔便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
想要弄死柳乔乔无非可以从两个方面下手。
一个是案件下手,让柳乔乔找不到任何可以辩驳的机会。然后直接被判决。
另一个便是从直接谋杀柳乔乔下手。
眼下,对方已经露出了破绽,不敢再轻易往前。那么柳乔乔便像个办法推
对方一把。
这一日,柳乔乔佯装在狱中待的实在是无聊,每日里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便无其他可做的事情了。于是便在王姐和其他狱卒一起发放饭食的时候,跟王姐聊了起来。
“王姐,咱们这些人在狱中实在是无聊的很。”
“怎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带些纸牌进来,让你们在这狱中逍遥快活的打牌不成?”
王姐说话语气一向如此,但却也是个面冷心善的主。再加上不能随意暴露了自己按照看护柳乔乔的事情,于是每次柳乔乔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一视同仁的回怼。
“不是这个意思。王姐,我是个厨子。会做些好吃的糕点什么的。你看,若是各位姑娘们想吃些什么,大可以买来原材料。我来负责做给你们吃,如何?”柳乔乔说这话时,其实没有顾虑太多。单纯是因为自己实在是闲的要发霉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一做。
“哟。你敢做,我们还不敢吃呢!”王姐看的出来柳乔乔着实闲的无聊,可做糕点这等的事情太过复杂。这段时日里,还时越简单越好,不要自己惹事上身才好,于是便故意回怼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因
为什么事情被关进来坐牢的?当初就是因为你的糕点里面加了足量的毒药,将吃糕点的人给毒死了。你说,这样的情况下,你做的糕点,我们还敢吃吗?”
“就是!你可别是想着什么坏主意,要将我们全数毒死,然后你好趁机逃跑吧?”另一个狱卒说完,自己便笑了起来。很明显是在开玩笑的。
柳乔乔也无奈的笑了笑,但还是为自己辩驳了一下,“我现在只是被关押,还没有开审,更没有定罪,何来定罪坐牢一说呢!更何况,这事情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总有一日找到了证据,便能还我清白了。各位姑娘若是不敢吃我做的东西,便也罢了。只是可惜了。平日里你们去我家的零食铺子买吃食,可是要花上大价钱来买的!”
“那倒是!柳老板店铺的吃食可贵着了。那生意火爆的,将周边的零食铺子都给挤的关了门了!”其中一个狱卒笑着说道,“上个月,我家孩子实在嘴馋,看别人吃那牛ru酥,看的口水直流。我便横了横心,花了二十文给他买了一盒,你可别说,贵是贵了点。却十分的好吃。那牛ru酥入口即化,浓浓的牛ru
味道充盈着整个嘴巴里面。真是满口留香呀!”
柳乔乔听罢笑着问道:“您买过牛ru酥吃?”
“是呀,买过,拿东西最适合没有牙齿的孩子和老人家吃了。若非要说出一个缺点来,那便是实在太贵。我也只敢买那一盒,之后便再也没舍得买过。”
“像那样的好东西,自然不可能是随时都能吃到的。我也是每个月才敢买一次给孩子吃。”
“你们都喜欢牛ru酥?”柳乔乔问道。
“是。”
另外一个狱卒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悦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当时就是因为那人吃了你家的牛ru酥才中毒身亡的吧?”
柳乔乔无奈的点了点头。
然后说道:“嗯,在她家里确实找到了一盒我们店铺里售卖的牛ru酥。”
“牛ru酥我们都买过,也都没有吃出过任何问题呀!”
“不过,你说自己是冤枉的,这一点,我不敢表态。但是我觉得这其中确实有蹊跷。
我当时看到他们带回来的证物便是一盒牛ru酥。我看到那是一大盒牛ru酥。若是花钱去买的话,至少需要四十文钱才能买到。可是——”王姐回忆道。
柳乔
乔便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以对方那样的家境,怕是连十文钱都拿不出来的样子,怎么可能舍得也能出的起四十文钱,就为了买上一盒牛ru酥呢?我看那个老头和老太太身材消瘦的模样,明显就是平日里时常食不饱腹造成的。若是有四十文钱,用来买米买油不好吗?为何要买那店里最贵的牛ru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