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乔乔在准备做冬瓜糖时,为了称量农户们送来的巨大冬瓜,便去县城的专门卖称的店铺,定做了一个可称量两百斤重物的巨称回来。
一则是方便购买冬瓜称称。另一则是为了实时监控自己的体重。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足有两个月了。自己的体重也从一百八十斤瘦到了一百四十斤。
现下觉得轻松许多。她准备在入夏前的两个月时间里再瘦至少三十斤。
看来之前从梁亚博那里弄来的几味草药放在一起泡水喝,加上每日早晚跑步运动各一个小时,瘦身的效果非常快。
这也是个商机,到时候还可以以身说法,推出一系列减肥产品。又是一个很挣钱的主意。
店铺里,王春兰与李月梅配合的非常好。速度动作之快,都让柳乔乔佩服。
她们连续三天都成功的偷了有两吊钱之多。柳乔乔觉得线已经放的够长了。现下到了该收线的时候了。便在王春兰与李月梅从后院的草丛里报出足足有十斤重的桂花饼时,将她们堵在了巷口。
“两位嫂嫂,天都快黑了,为何没有回家,跑到咱们后院巷子里做什么?”柳乔乔带着翠儿春月
二人堵在巷口。让李月梅与王春兰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弟,弟媳。”李月梅当场被抓包,有些惊慌失措,将怀里用布包了一大包的鲜花饼掿到身后掖着。
“我,我找你二嫂嫂有话要谈,便约她到这里谈话来了。”王春兰试图制造两人约在巷子里大家的场景来转移柳乔乔的注意力。
“两位嫂子要谈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只对你们身后的那个包裹感兴趣。敢问,那两大包是什么?”既然别柳乔乔当场抓包,她自然不会轻易让她们逃脱了。
“没,没什么!”王春兰假装镇定,实则背在背后的手已经在发抖了。
“那是我们给家里人买的一些东西。”
“是吗?”
“我还没问你们呢,这都打烊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你们为何不在家里,跑到这里来堵我们了?”李月梅想起王春兰说过的话,觉着就算让柳乔乔看见包裹里面装的东西,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于是便壮起胆来回呛道。
“二嫂,我方才盘点,发现少了有一吊钱。你可看见了?”柳乔乔问道。
“我没有!怎么?你是在怀疑我偷拿了你一吊钱?”钱不是
李月梅拿的。她胆子小,与王春兰商议只拿些货物出去卖。挣得的银子两人平分便是。如今却听到柳乔乔说还少了一吊钱。会不会是王春兰私藏的,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跟她分。于是便将眼神望向王春兰。
王春兰脸红起来,可还是挺住了,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有看到什么钱,你少在这里污蔑人。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做梦!”
“是吗?那可否让我检查检查你们随身物品,例如你们藏在身后的包裹?”
“不可能!凭什么让你随意翻我们的包袱?若你说我们偷拿了你的钱财,就赶紧拿出证据来。”
李月梅当然不会同意让柳乔乔检查包袱。她包里虽无那一吊钱。可那一整包的桂花饼,也是不能让柳乔乔看见的。
“嫂子,若是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便让翠儿立即报官。俗话说的好,捉贼要拿双、捉奸要在床。如今你们手里的包袱便是最好的物证!”
柳乔乔在损失几吊钱之后,终于让她将李月梅与王春兰在现场逮了个正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偷了你的钱嘛?”李月梅见事态
不对,便开始耍起横来。以往在许家,这是对付老三一家最好的方法。“我们可是你的嫂嫂,你如此侮辱长辈,可是要被家中族老们责罚惩治的!”
柳乔乔大笑了起来,真是笑话。犯错的人不应被惩治,怎么反而她这个受害者要被责罚了?
“是吗?那这样吧。今日我便请了族中耆老们过来给评评理,看看是做贼偷盗的你们被跪家祠,还是我这个被偷的人罚跪。”柳乔乔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了,既然已经现场逮个正着了。那就赶紧处理掉,于是对身后的翠儿与春月说道,“翠儿,你去县衙门请老爷带着县令来断案。春月,你去我许家宗祠,将族里的耆老们都请过来。让他们也一同来评断评断。”
“是!”两个丫头闻声应和,便转身准备离去。
“别!别!”叫住她们的是王春兰。
王春兰脸红着说道:“弟媳,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是至亲,何必闹得如此僵持呢?钱财我们确实没有拿。不过,我跟许家二嫂确实拿了你一些吃食,想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鲜罢了。没想到你竟如此不依不饶的。为何要如此赶尽杀绝呢?”
“你不是说不会出事,她不敢计较吗?如今怎么认怂了?”李月梅没想到王春兰变脸真如翻书一般的快速。之前还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说即便报官,让官家知晓了,也无妨。没想到当柳乔乔说要报官,要请宗室耆老们到场的时候,便立即认了。
“咱们眼下是在外面被抓了个正着。她将咱们堵在这里。人证物证具在,若是她大声喊叫将四周商客引来过来。最终丢脸的还是咱们。”王春兰小声的对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