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那你说。
”
“嗯,我是男人,说这些事情,也相对来说容易一些。”迟宴应下,这事情,的确不能拖延。
傅贤臣果然怀疑了。
第二天,当迟宴跟他说宋晓慧扎破安全套的时候,傅贤臣长舒一口气,“这就好,虽然理智上,我知道晓慧不会背叛我,可我会忍不住怀疑。”
迟宴瞟了一眼傅贤臣,“你有必要看看心理医生,对爱人要信任,不要患得患失。”
傅贤臣反驳,“那是因为你跟舒兰之间虽然有波折,但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了。”
“前前后后用的时间并不多,可是你看看我。太久了,我们之间阻隔重重,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我现在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晓慧嫁给别人的噩梦,我撑不住失去晓慧的结果。”
迟宴沉吟片刻,然后说:“你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我想跟你说,任何时候,都不要做伤害心爱的人的事情。”
傅贤臣笑笑,“我知道,我就算伤害我自己,也不会伤害晓慧。”
“好了,我不说了。晓慧还在休息,我给她买个小蛋糕。”
“去吧!”迟宴笑了,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希望她只属于自己。
换成他是傅贤臣,可能也会这样,甚至比他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