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迟宴跟白舒兰结婚之后,在这个家里,能讨公公和丈夫的欢心,越来越有话语权。
不仅如此,他们还期待白舒兰早日怀孕,生下来孩子,迟家有后。
迟敏这时候也老实了,再也不敢内涵白舒兰。
白舒兰刚吃好饭,就听到外面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铃声。
“舒兰,咱们一起去上班!”宋晓慧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白舒兰也大声应下,“来啦,我去上面拿包!”
白舒兰快速上楼,把她和迟宴的衣服,拿到阳台上晾晒。
然后她迅速地拿着包跑下楼,经过李阿姨的时候,有礼貌交代。
“李阿姨,我和迟宴的衣服还没干晾,在阳台呢!”
“等衣服晒干了之后,麻烦你帮我收起来,叠好放在衣柜里。”
李阿姨非常和蔼地笑了笑,“行啊,你去上班吧,这点小事我会做了。”
白舒兰连忙感谢,“谢谢李阿姨!”
说完之后又跟其他人挥手告别,推着自行车,跟宋晓慧一起骑车上班。
宋晓慧骑着自行车一边笑着说:“舒兰,你是不知道迟宴恢复健康,在咱们这一片引起多大的轰动!”
白树兰挑了挑眉,“呵呵,一定没想
到。”
“何止没想到?就连我爸,昨天也在家里跟我大哥感慨呢!还鼓励我大哥跟迟宴学习,交好。”
白舒兰抿嘴一笑,“上次我的事情,还得多谢你大哥。等有空了,我请你和你大哥来我家吃饭。”
“去迟家?”宋晓慧小心翼翼问。
白舒兰惊讶,“不是,你想在迟家做客?”
宋晓慧赶紧反驳,“才不是,我不想去。我就是个刺头,我跟迟敏不对付。”
听到这话,白舒兰笑了。
“那我站你这边,一定是迟敏做了得罪你的事情。”
宋晓慧点头,声音还有几分懊恼。
“说来话长,哎,我还得说说曾经那个长得极美的男同学。”
“傅贤臣是我们的高中同学,他给我写情书,我没看到,但被同桌迟敏看到了。”
“你家小姑子迟敏喜欢傅贤臣,直接跟我翻脸了,还把傅贤臣写给我的情书在班级里念,还交给老师。”
“我当时很丢脸,而且还被老师批评。尽管我解释,但老师和同学都不相信。”
“傅贤臣的那个贱人,居然也跟着起哄,气得我跳起来薅了迟敏的头发,拿着凳子砸了傅贤臣。”
“迟敏还得到了我的两个封
眼锤,傅贤臣被我砸得额头出血。我这次不仅被批评,还被叫家长了。”
“哎,那一次,我继父第一次打我。不过,正是从那次之后,我才把他当我亲爸。”
“毕竟亲爸才会关心女儿,才会为我考虑。之后我爸给人道歉。”
“之后我哥听说我被欺负了,警告了迟敏,又去揍了一顿傅贤臣。我爸打了我哥,再一次给人道歉!”
……
这一路上,她们骑得并不快,慢悠悠地一边骑车,一边说话。
宋晓慧一点点说着她和迟敏的不对付。
原来也是为了一个男人!
白舒兰想到了秦淑媛,心里不由得惆怅。
感情的事情,相互奔赴,两情相悦才有滋有味,一厢情愿地单相思有什么意思!
“那个傅贤臣呢?”白舒兰问,“你很讨厌他?”
宋晓慧摇头,“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总之那时候就觉得很没面子。”
“我性格从小跟个男孩子一样,十六七岁,还是个男生头小短发,还没有女子爱美的心思,哪会喜欢人啊?”
“后来傅贤臣因为家里巨变,离开京城。不过最近听说他们家平反,恢复工作了。”
“当年我年少轻狂,希
望他现在还好!”
白舒兰笑了,就喜欢宋晓慧这样的个性。
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不勉强别人,也不勉强自己,过得纯粹而又简单开心。
能有这样的性格,必然是因为有家人的疼爱,宠溺。
于雅丽不喜欢宋晓慧,也是因为同样是继女,宋晓慧样样都比她好。
于雅丽不远不近地跟着,远远地看着白舒兰和宋晓慧说说笑笑。
虽然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但她们真的很开心,是真正的朋友。
不像她和庄妙语之间的友情,连塑料泡沫都比不上,想想挺可悲的。
不过,为了过得好,于雅丽只能在夹缝中生存,谋取更多的资源。
原则,底线,在她这边,可有可无。
因此,白舒兰注定不会跟于雅丽成为朋友。
到了单位,白舒兰领了任务,就带着凯特女士和麦克先生,一起前往兰花帽子厂。
麦克先生看着这些犹如作坊一样的工作场地,眼露不屑。
“这样的卫生条件合格吗?夏天很热,工人手上的汗渍怎么处理?”
白舒兰耐心回答:“这些草帽防水,用光滑的鹅卵石熨烫之后,再用干净的布擦拭,然后消毒。”
“这里的每一顶
帽子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