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叉子和小勺子，面前的小碗里有烫好又放温的羊肉和一些小青菜，还有一小碗飘着菊花瓣的粥，被他们俩吃得糊了一嘴。
于鹿和许润还没动筷子，看见两人过来，于鹿目光落在蒋婆婆身上，惊了一下后连忙起身，帮着把老人扶到椅子前坐下。
宋宴宁也没管吃得饭粒到处飞的双胞胎，举起筷子深吸一口气，“都别拘束了，现在就开动吧！”
于鹿接了许润给她夹的羊肉和丸子，边吃边忍不住又悄悄看了眼坐在上首的老人。
她上次过来差不多是一个月前，没想到这才一个月没见，蒋婆婆看起来瘦得有些厉害。
她从小就吃够了身子弱的苦，也算是从小喝药长大的了，不用刻意闻，也能闻到老人身上有一股中药补药的味道。
情况比她以为的还要不乐观。
一顿饭下来，宋宴宁看着蒋婆婆勉强吃了三两口羊肉，一个丸子还有几筷子青菜，粥也喝了小半碗，随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举举筷子示意一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吃，鼻子一酸，连忙低头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