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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原来是颜值尴尬期(1 / 2)


“司马策,他待你好吗?”

易禾麻木地听着,半晌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拂尘子为何突然提及陛下,还偏偏用了这么个问法。

陛下待她,实在不能说不好。

只是有时候好得有些奇怪罢了。

“看得出来,每次他来观中祈愿,都寸步不离将你带在身边。”

因而又问道:“难道陛下他也是个断袖?”

易禾听了这句,感觉喉咙有些干涩,竟有些想念方才席上的龙井。

“你想多了,这是礼官分内的事。”

“你也说是礼官了,太常和鸿胪的礼官又不止你一个。”

易禾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礼官确实不止她一个,且循礼制的话,她实在不必连祈愿都跟着。

说到底,她是太常寺的长官,寻常的祈愿问道命她伴驾,已经有些大材小用。

可是陛下有旨,难道她能不遵么?

既然解释不清,她就缄了口,只望着眼前的林木发呆。

之后,周遭的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好不好?”

易禾便问:“你呢?这些年也好吗?”

拂尘子从酒提中灌到口中一串果酒。

“心里藏着一座坟,里头住着未亡人。”

易禾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垂了头去摆弄衣袖。

“有句话我倒想问问你,六年了,你为什么又来招惹我?”

易禾胸口一窒,是,那趟长生观,她原本不该去的。

她直到现在也不确定是真的想求他帮忙,还是一时受了司马瞻撺掇,或是这么多年,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借口。

“是我的错。”

“当日被你从圜堂轰出来,其实我心里像放下了一块石头,那些年昏聩,始终没有好好跟你道个歉,能被你骂一次也好。”

“呵……到底是你没有良心,三言两语就能解开一个心结,我若是有你这般心胸,就不会这些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易禾脸上辣辣的,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沉默了。

“不过,是我自己易生执念,同你没关系。”

易禾抿抿唇:“那我以后跟陛下自请省墓,便不再来了。”

拂尘子抬头望了望密不透风的树顶,浓荫匝地,艳阳也失色。

他忽然轻笑出声:“只见不到你还不行,我也见不得司马瞻。”

“对不起。”

“屁,说了同你没关系。”

……

拢共五个人,还好几个有嫌隙的。

好笑的是还能凑到一处来。

果酒容易上头,易禾看他说话有些含混,想是也醉了个差不离。

再是千杯不倒,也经不起这么个灌法。

又知道拂尘子素来是个犟种,好好劝着必不会听。

于是她指了指他手里的偏提:“这半日坐着有点渴了,你的酒我想喝些。”

拂尘子转手递给她,动作已经有些不稳。

“喝吧,我喝酒都是倒下来的,不曾触过提口。”

易禾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提口倒下来,果不其然,入口一半,洒了一半。

“对着饮就是了,我又不嫌你,都给你浪费了。”

易禾一下被酒呛到,憋得满脸通红。

拂尘子笑了起来:“你看,干嘛非要学我,你又不行……”

……

头顶的树梢上起了一阵飒飒的凉风,易禾朝四角的天边都望了望。

“我就知道今日要落雨。”

前几日热得不安稳,早该闷一场大雨痛痛快快下一场了。

拂尘子也接道:“今日一定落雨,且是大雨。”

易禾拍了拍衣裳起身:“回吧,也不知他们几个玩得尽兴没有。”

拂尘子在她身后,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怎么了?”

“别去省墓。”

易禾看着他笑了笑:“好。”

“让司马瞻多去。”

“嗯,他应当的。”

“少跟他在一块。”

易禾蓦地回头:“他到底怎么你了?我怎么瞧着你俩一见面就不对劲,仿佛宿敌似的。”

拂尘子一脸不解:“你跟他也做了三个月的同窗,你怎么不去问他?”

又是这话。

易禾掐了掐太阳穴,同窗这话总不能大风刮来的。

拂尘子虽然爱发癫,但是陛下总不会……

算了,他也没好多少。

可她确实想不起来半点,总不至于别人联合起来诓她。

“在我家的学堂里,他之前一直出去拜什么世外高人习武,来得比你还晚,你当真不记得了?”

易禾仿佛有了些记忆,可是总也想得不甚明白,明明就在眼前嘴边,却就是跳不出来。

司马瞻是个能将人活人剥皮剥皮揎草,能把死人崩齿断指的人,她确信,她不可能有这样的同窗。

拂尘子又道:“是慕之。”

易禾瞪大双眼:“是他?”

是了,也只能是他了。

那时候他们仨人时常在一块,不过他极少说话,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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