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看着两位比我高比我壮的门神一样的大哥,想了想,从记忆里的功能分区图里找到了一块没去过的区域,说:“咱仨去逛逛游戏区吧。”
他俩没什么意见,我们仨人就一起出发了。
在这里,我其实是犯了个经验主义的错误。
国内的游戏区一般都是些竞技运动、游戏机,最多来个摇轮盘抽奖,我是想象不到“游戏区”这三个字在一搜漂泊在公海上的游轮上意味着什么。
刚入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少只有在电影中看到过的赌.博机器。
我对这些东西很反感,掉头就想走,但远远地看着里面有相对柔和一些的灯光。
——我就感觉里面或许会不一样,来都来了,总不能被外围的这些机器“吓跑”,再说,我也不会玩这些。
我选择向里走,两个保护我的“大哥”也没有拦着我,但一左一右离我很近,像是在保护我。
“别那么紧张。”
我发现里面的人很多,也就放松了一些。
人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
草!
里面并没有激昂的音乐,而是舒缓的音乐,站立在台下的人也不少,然而台上的表演者们,表演的压根不是什么正经舞蹈——不是,谁家舞者是光着上台的啊?
我只匆匆看了一眼,掉头就选择走。
然而我正好撞见了想挤进来的一群人。
灯光一瞬间变得极暗,有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用麦克风说了一句话,舒缓的音乐随之变得激昂起来,我周围的人群都变得躁动起来。
我喊着两个负责“保护”我的大哥的名字,但我的声音相较于背景音乐还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