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的。”这个选项是我们之间关系的最优解,能够平息所有的矛盾,我为什么会不愿意呢。
“如果有机会,你会……你会和我离婚么?”
“不会,”我笑着回答,“除非你想和我离婚。”
“我也不会。”
“那就别胡思乱想了,”我有些犯困了,“该睡了,文轩。”
“是啊……该睡了。”
我最后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一夜好眠无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钟刚过五点,五点半就是约的工作人员上门的时间。
化妆、做造型、装扮,忙中抽闲吃个早饭,到了早上九点钟,才和一晚上没见的纪文轩碰了个面。
纪文轩今天坐在特质的轮椅上,那轮椅不像是轮椅,反倒是像个华贵的宝座。
彩排的时候是安排专人推他的,我觉得不太好,最后改为了我推着他向前。
我推着他走过了长长的红毯,红毯两边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气氛热烈却并不喧嚣。
八个花童卖力地洒着花瓣,五光十色的彩带和气球飘飞,专业的交响乐队与合唱团配合默契,和着舒缓的音乐,我们一起走到了红毯的劲头。
证婚人请了纪文轩母亲那边的一位长辈。
在他的鉴证下,我们宣读了誓词,交换了婚戒。
无数的闪光灯闪烁,纪文轩握住了我的手,却突兀地侧过头,问我:“能撑起我站一会儿么?”
我反应过来,他是觉得这样拍照不好看。
我俯下.身,半搂半抱地撑起他,他的胳膊环绕住了我的肩膀和上半身,我则是紧紧地束缚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