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说:“真的。”
纪文轩舔了一下嘴唇,像是在开玩笑:“我会以为你要吻我了。”
“不会。”
“要不要来试试?”
“试什么?”
“吻我。”
我思考着该用什么理由拒绝, 刚想到一个,就听到他说。
“……算了,别过了病气给你。”
“你这也不是传染病。”
我反驳完, 意识到我的完美理由少了一个,现在拒绝, 就好像我嫌弃他似的。
“试试吧, ”纪文轩躺在床上看着我, “我现在很暖和, 你应该会喜欢的。”
“……只有变.态才会喜欢玩.弄发烧中的人吧。”
“哦。”
“你该不会就是这种变.态吧?”
纪文轩浅浅地笑了笑, 反问我:“你觉得呢?”
按我对纪文轩的了解,他承认的未必做过,否认的未必没做过, 但反问的,大概率做过。
我挣扎了一会儿, 勉勉强强把“人渣”这个标签从他的身上摘下来, 说:“我对欺负病号没兴趣。”
“凌.辱.欲在某种意义上, 是人隐藏的天性,”纪文轩凝视着我, “而你,是远超过普通人道德标准的好人。”
“……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吧。”
“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好人,甚至不算是个正常人,”纪文轩这句话说得很慢,像是在哄我,更像是在骗我,“你玩.弄我,不需要有太大的负罪感,你是在做好事啊。”
我摇了摇头,说:“别用你的神逻辑洗脑我。”
纪文轩又笑了,他说:“不要活得那么压抑,放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