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呼噜么?”纪文轩问我。
“一般不打,太累的时候不保准。”
“今天很累么?”
“还好,不怎么累,主要是高兴。”
“见到我很高兴?”
“见到你很高兴。”
纪文轩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了,没过多久,我就陷入了甜美的梦里。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纪文轩正抱着我,一只手还放在了我脖子以下腰部以上不可描述的地方,他的腿倒是老老实实的——主要是他腿受伤了,动不了。
室内黑漆漆的,窗帘将窗外的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但按照我的生物钟,现在应该不到早上七点,大概在六点四十五左右。
我想起床做早饭了,还想把昨天扔进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拎出来晾好。
但我一动,他的手也动,动作还挺熟稔的。
——这家伙一定是交过女朋友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皱起来的眉头,到底还是没忍心把他的手挪走、或者吵醒他。
我闭上了双眼,但没有什么睡意,索性放松大脑冥想了一会儿。
我试了好几个我还记得的冥想步骤,大概消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光,胸口一痛,我睁开了双眼,然后发现纪文轩也醒了。
我先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他的手,原本以为他会不好意思,但他又不可描述了一会儿,才很自然地说:“你肌肉练得不错。”
“跑外卖的时候练出来的,”我很自然地回答,“你别摸,会痒。”
“哦,”纪文轩终于收回了手,又说,“早饭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