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看错了啊。”
袁祈笑了下,“那可能也是我们看错了。”
“不过听说,今天是浡婆族的山神祭。”袁祈问:“主持的祭司,长什么样子?”
陈县长道:“这哪有人见过。”
袁祈:“嗯?你不是管这里吗?”
“啊?”陈县长被他这么一说也懵了,随即拍下大腿。
“领导你误会了,就你看到的,我们县里这些都是纯种汉人,浡婆族虽然也在冀县。但他们住在山顶,也就在他们自己收成不好的时候,过来跟县里人换点东西,几年也就下来个一两次,连话都不说,没什么太大交集。”
“话说回来,两边虽然做邻居这么多年,但人家高冷着呢,对我们非常陌生。少数民族嘛,享受优待,尤其是山神祭的时候,他们霸道的禁止我们上山,整个县里,没人知道山神祭是个啥祭,更别说祭司长什么球样。”
说着,他嘿嘿一笑,脸上不屑瞬间收敛。
“这次出现什么祭坛的地方好巧不巧就在他们那儿。上边政府跟我一起过去沟通,还是我第一次上山咧,要不是省里发话,他们绝对不会答应让外人进去。”
袁祈眼角稍微动了下,就着香肠把最后一口粥喝完,陈县长的媳妇看见了想给他添,但琥珀正在为她抹指甲油,只好歉意地看着。
琥珀头也不抬,幽幽道:“又不是没长手。”
袁祈:“……”
他心说我本来也没想让这大姨帮我啊。
饭吃的差不多了,外边的雾还没有散。
陈大嫂将碗碟收拾下去,摆上了野枣干和瓜子,袁祈问陈县长:“听您口音,您是本地人?”
“啊?不是。”陈县长说:“外乡的,老家在建安。”
“这么巧。”袁祈说:“我也是建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