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头也不回,大步走了。
一路走一路嘟囔:
倒霉催的,大清早碰上个脑xx病的人。
关键是,这脑xx病的人,居然住姐姐对门!
我的个天呐,姐姐姐夫以后可怎么办?
不早晚被那人烦死?
更关键的是,还怎么放心家玉家宝自己在家门口玩?
要是碰上刚才那个叫啥啥的,回头再拿孩子撒气,以后可有的受了!
程春生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朝对门看了一眼,不知道
哪个对门,旁边还有三个门,不知那个叫啥啥的到底住哪个。
程春生敲了姐姐家的门。
一进门,来不及脱鞋,就带着气问道:
“姐,你说晦气不晦气,我刚才去买豆浆,竟然又特么给我遇着那个脑xx病的人了,还说住你对门,真的假的?!”
程雪飞正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煮好的鸡蛋,问:
“你遇着她了?”
“她真住你对门?!”
程雪飞点头:
“她住三零一,我住三零四,可不就是对门吗?”
程春生不由自主地瞪起了眼珠子:
“我滴个亲娘嘞!完了完了!”
程立夏已经从弟弟手里接过了钢精锅,学着母亲刘娥的口气,温言批评:
“什么完了,大过年,又是大早上的,别说不吉利的话。”
程春生用两只脚互相蹬鞋子,把鞋脱下来,趿拉着脱鞋进屋,说:
“就是啊,大过年的,又是大清早,那脑xx病的女的非要跟我吵架,我这一年怕是没好日子了!”
程雪飞劝道:
“行了,别再说了,赶紧吃饭——其实她那人挺不错的,就是从小被她姑姑惯的,惯出了坏脾气,心眼还是挺好的。”
程立夏已经坐到餐桌边,听姐姐和弟弟谈论某个人,问:
“姐,你们说的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