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人留在恭王府就留下来了。
如今想来,八成都是连郕戟的默认。
“秦,秦大人呢?今儿怎么没来?”
“他瞒着我私自行动,不该罚吗?”连郕戟缓缓直起身子,支起一条胳膊整个人都靠在了矮桌上。
本就刀削斧砍的脸颊带着微微笑意,瞳孔却黑漆漆一片看不真切。
萧安然下意识的移开视线,上位者的威压一瞬间倾泄而下,哪怕坐在对面的是一个虚弱无力的患者,可是那些凌厉锋芒却像是埋在骨子里一般不能磨灭。
萧安然咽了口唾沫,右手慢慢的攀上了小臂:“殿,殿下……”
“萧安然。”连郕戟缓缓开口,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她的全名。
三个字一出,萧安然能够感受到明显的寒意,更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她。
“你莫要忘了,你做这么多事是为了什么。”连郕戟伸出一根手指隔空指了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