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疾苦而生。
一阵风来吹散了山雾,只留下一枚竹签安安静静的躺在草种,上面墨笔写下三个字。
下下签,大凶之兆!
萧安然伫立在正殿门内久久不能回神,知道香炉上六柱香皆已燃尽,余烟带着厚重的香升腾而上,最终消散在屋梁之上。
泥身的塑像威武庄严,仿佛怒视着这世界的一切不公。
萧安然恍然回身,挪了挪站久了发麻的双脚,她将手伸向一旁的签筒,忽而又停了下来,自嘲般笑了两声,理了理褶皱的裙摆转身离去。
临走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胸前挂着的那枚铜板取下放在了香案上,复又躬身作揖,这一次真的要离开了。
或许如道长所言,她心中早就有了决断,这些身外之物除了乱她心智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