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个紧急勒马,陈吉祥差点被甩出去。
佐鸣宇安抚吉祥,起身要出去看看,车链子忽然被“哗啦”拉开。
华烨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沉着脸,先看看佐鸣宇,再转脸看陈吉祥,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从马车里硬抱了出来。
佐鸣宇大惊:“吉祥!”
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枚针灸银针,对着华烨的脖颈扎下去。
华烨没料到他有这一手,手臂一酸,陈吉祥摔下来,被佐鸣宇一把接住。
佐鸣宇把陈吉祥推到轿子里,跳下马车,大声喊话:“三皇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胆敢抢走太子妃,你好大的胆子!”
华烨瞪了他一眼,一把把轿夫扯下来,飞身上马,口中发出哨声,两匹马听闻撒开四蹄绝尘而去。
佐鸣宇追了两步望尘莫及。
这时,华玦骑马赶到:“他们去哪了?”
“右边第三条岔路!”
等华玦赶到转弯的地方,马车已经孤零零停在路边,里面空无一人。
此时,华烨正捂着陈吉祥的嘴,躲在一处店铺的马厩里。
陈吉祥眼看着华玦骑着马来来回回四五趟,并大声呼喊她的名字,最后还是失望而去。
等华玦走后,华烨把手从陈吉祥嘴上放开,把她抱上准备好的一匹高大的枣红马,朝华玦相反的方向策马而去。
佐鸣宇看着华玦自己骑马回来了,心里一沉。
“去他府上要人!”
华玦伸手,拉佐鸣宇上马,两人骑马向华烨的府邸奔驰。
华烨屡立战功,被封为宇王,他的府邸依山而建,雄伟霸气。
陈吉祥被马颠的快散架的时候,远远看到华烨气势磅礴的王府门口挂着大红灯笼,还有红色的绸缎。
华烨勒马停下,对身前的陈吉祥说:“喜欢吗?”
陈吉祥心中一万只乌鸦飞过,见过抢亲的,没见过抢太子妃成亲的。
华烨跳下马,不容她说半句话,把她抱下来,直接扛在肩膀上走进王府大门。
走过正厅、回廊,一众仆役站在两侧,华烨旁若无人,一路把陈吉祥扛到红帐低垂的新房,丢在雕花红漆大床上。
“华烨,你疯了吗?”
虽然了解到他和前身从小在轩王府认识,可是他疯狂的举动,还是震惊了陈吉祥。
“你不必再依附华玦,也不用再利用华辰,我现在是京城最有实力的皇子,手握重兵连父皇都忌惮我三分,你可以跟着我,没人敢再欺负你。”
华烨一边脱掉外衣搭在衣架上,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起码我现在还是太子妃,你就这么把我掳过来算什么?”
“你还在乎这些虚礼?你确实变了很多。”
华玦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走过来坐到床边,沉吟片刻,略带伤感的说:
“我让你等的太久了。”
“如果我说,现在我对你没有感觉了,我喜欢上华辰了呢?”
陈吉祥试探着问。
华烨盯着她看了看,哑然失笑:“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他伸出手摸了摸陈吉祥的脸,华烨的手粗糙温暖,这是曾经挥剑杀敌的手,如今摸着心爱的女孩,也露出万千柔情。
“你不爱任何人,我不在乎,我只想拥有你。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只手镯。
“这只手镯注定是你的。”
他给陈吉祥戴上手镯,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
“华烨,我们先说说话好吗?”
陈吉祥拖延时间。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华烨的黑眼睛像被炙烤了一样,火热明亮,他梦想过多少次这样的情景,从泥沼中救出那个破碎堕落的女孩,让她成为妻子,永远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为他生儿育女。
如今她就躺在身下,管他什么身份地位,什么礼教规矩,这些都不能束缚他和吉祥 ,他们是自由的,他们只属于自己。
华烨轻轻拉开陈吉祥的裙带,他不曾亵渎过吉祥,哪怕她跟无数个男人上过床,那又怎么样呢?身在泥沼的女人,用道德去要求她本身就是邪恶的。
他愿意相信吉祥是为了生活所迫,和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期待着某一天他能迎娶她。
在他心中,吉祥永远是最纯洁的女孩,那个和他坐在假山顶,一起聊天一起看星星。
他抚摸着她,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永远忘不掉那天晚上,吉祥被仆役从水中提起来抱走,她伸出手臂向他呼救,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小,仆役轻轻一推,他就倒在地上。
于是,在无数次战役中,他挥剑砍向敌寇的时候,面前出现的都是那个仆役。
现在他终于杀死了那个人,从他手里救下了八岁的吉祥。
两滴泪从华烨的眼眶中滚落,热辣滚烫,一个小男孩终于完成了他对一个小女孩的救赎。
陈吉祥被华烨的各种心声包围着,画面感极强,看着他流泪,知道了他对自己前身的情愫,她是很感动,可是当华烨开始拥吻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