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韫和楚修染互相坦露了“重生”的秘密,彼此都感觉松了一口气。
从此,他们便可以一起利用前世的信息差,联手虐渣打狗了。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楚修染咬了一口谢宛韫圆润的耳垂说道。
“谁是你妻了,名不正言不顺!”谢宛韫拍了拍楚修染笑道。
楚修染叹了一口气:“唉!下个月初八怎么要这么久?要不我们先在这里拜个天地,我就算正名了,行不?”
谢宛韫:“这么简单,想得美!走吧,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怕娘他们会担心。”
“好!”楚修染高高兴兴地拉着谢宛韫往回走。
早就侍卫在他们走后,将那匹流云牵下去安置了。
快到落脚点时,谢宛韫和楚修染远远地看见母亲和小满正和一个女子说话,那个女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逗得母亲和小满高兴地笑着。
“周静谣?!”谢宛韫和楚修染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回到了母亲和小满的身边。
周静谣刚才落水的计划没成功,这是要从母亲这里找突破口了?
“娘,我回来啦!”谢宛韫一把挤掉周静谣,坐在了母亲旁边。
“哎哟!”周静谣惨叫一声,摔到了地上。
“小姐,您没事吧?”她的婢女玉壶边扶周静谣边夸张地询问着。
“你急什么呀,我没事。”周静谣嘴上说没事,人却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眉头紧皱,咬着牙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
“韫儿,你真是粗手粗脚,看将人家周小姐都弄受伤了。”杨瞳轻轻地拍了一下谢宛韫,转而起身去拉周静谣,“静谣你没事吧?”
真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母亲就这么亲切地喊“静谣”了,周静谣的手段可真是不容小觑。
周静谣的母亲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周静谣从小便会跟其母亲回江南省亲,在那边经常去采莲,一来二去的,练就了一身极好的水性。
要不然她怎能假装落水,引大哥去救她?
“伯母,我没事的。唉,我这身子骨就是弱了点,不像谢大小姐这般身手好,性格活泼爽朗,一看就是好相处的人。”周静谣就着杨瞳的手慢慢地站起来,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周小姐,你头上怎么起了个大包?可别伤了脑子,万一变成傻子……”谢宛韫说到这儿猛地捂上嘴,一副自知失言而愧疚的样子,“不好意思啊,我马上送你去看大夫。”
同是京中贵女,谢宛韫自然也是认识周静谣的。
“胡说什么?”杨瞳瞪了谢宛韫一眼,“明明是摔了一下,怎么就伤到脑子了?静谣可好了,人美丽大方,知书达理,才艺出众,还懂佛理呢。”
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女,身份又高,配他家那个傻儿子正好!
不,是他家的傻子高攀了人家,唉,也不知道静谣看不看得上他家的傻儿子。
韫儿这没心没肺的还在拖后腿!
“娘,我没有胡说,我看到周小姐的头真好像肿了。”谢宛韫据理力争,她刚才拍了她一船浆,难道她头不晕?
周静谣下意识地摸了摸头,脸上展开得体的笑容:“谢大小姐真是幽默,我头没事儿。”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嘀咕开了:“难道刚才真被谢宛韫这天杀的拍肿了,她并没有觉得疼呀。”
“你再胡说吓唬周小姐?!”杨瞳拼命地朝谢宛韫使眼色,让她别捣乱。
自古以来,婆媳和姑嫂关系最难搞,谢宛韫这样会让静谣觉得她胡搅蛮缠,不好相处的。
“伯母,没关系的,谢大小姐也是关心我。”周静谣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又对谢宛韫说,“谢大小姐应该比我小一点吧?以后我就叫你宛韫妹妹,可好?”
不好!她觉得恶心!
一旁的杨瞳听了顿时笑开了花,连声说道:“好呀好呀,叫妹妹好,叫妹妹!”
夫君的妹妹也是妹嘛!有戏!
周静谣:“伯母,您真是平易近人,心底善良。”
听了这话,杨瞳笑得越发见牙不见眼了。
谢宛韫简直没眼看,只好转移话题:“对了,周小姐,你是从哪里来的呀?”
“宛韫妹妹,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就叫我静谣姐吧。”周静谣茶言茶语,“我们一家人是坐船出来玩的。”
“是吗?我刚才听说有人落水了,是?”谢宛韫瞪大眼睛打量着周静谣,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不会是你吗?
“哦?!”周静谣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因为来之前她已经想好说词了,“是我家的一个小丫头贪玩落了水,但已经被救上来,已经送回府去休养了。”
“原来是这样。但你们只是送她回府休养,不给她找大夫?因为她是下人吗?”谢宛韫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周家就是这么苛刻下人的吗?
“呵!当然也要请大夫的。”周静谣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暗猜测,谢宛韫刚才拍了她一船浆,难道看清楚了是她?
不可能呀,当时她的脸都没露出来,就被她拍下去了,再者她们又不熟,不可能认出来是她的。
况且这个“落水”计划只有二王爷、爹爹和她三人